很快,結束了這個看上去一無所獲的拜訪,柴焰起身告辭。

“怎麼了?”上午十點一刻,東遠大道的平直馬路旁,體型巨大的飛機在頭頂低低壓過,陳未南手肘碰了碰柴焰,不明白她情緒怎麼就突然低落了。

“你知道嗎?沈曉她很優秀。”她和沈曉曾是包攬全系總榜前兩名的學生,除了家境,沈曉真的不比她差,“她當初被取消了學位證,工作難找,是我幫了她。我不明白事情怎麼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我早和你說不要和她走那麼近,你不聽啊。哎……別那麼看著我行嗎?我錯了,怪我,我這個人太討厭了,都說我錯了!”他手足無措地摸遍身上的口袋,沒摸到一張紙。

他胡亂地揉著頭髮,像一個毛頭小夥一樣,為不知道該怎麼哄哭了的女朋友而苦惱不已。

為什麼哭啊!他想不通。

他無法理解女人在遭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