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修道成仙,便已經是粉身碎骨。”

冷然的聲音就像巨鼓一般重重的敲擊我的心,我垂下了手,咬著牙看著面前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的東方之境的梵樂彌薩。

兩道合著玄意內力的尺鞭落下,我的後背早已是開裂成兩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玄意好像覺得還不夠,“碧央,這裡由不得你的任性。”

背後的疼痛似乎已然讓我微微有些心酸,我挺直了腰脊樑愣愣的看著玄意,嘴角間悄然彎起:“是啊,我碧央是不起眼的精怪,本就是任性的人,在凡間閒散慣了,如今師兄搬出一大堆的教條可真是讓我有點適應不過來。”

玄意捲起尺鞭,愣愣的看著我,“你先思己過。”

我跪在這正殿直到午時,玄意才將我放出來,此時我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之妙師姐過來要瞧我,被玄意那個大變態趕了出去,此刻玄意端著一碗人間的五穀雜糧放在桌上,一樣淡然的問我:“餓不餓?”

我衡量了一下骨氣和性命之間的重量,很明顯,性命佔了上風,未等我給玄意答覆,我便忍著劇痛翻身向前,一把抓住那個瓷碗,狼吞虎嚥開來,期間被嗆到好幾次,但總算是不浪費一粒米飯吃得乾乾淨淨。

吃飽了,有了底氣,我將碗往地上一放,“師兄,你訓完了,我是否就可以走了!”

此番,幸好我沒有將碗砸到他的臉上,否則我不知還有多重的懲罰,人生遇上一個變態師兄果然是一個失策之舉,而此時的我正在這苦海中死命掙扎,不知何時是頭。

想來,這玄意定是及其寶貝這本經書,根本還是寶貝里面的美人,我在心中恥笑了一番,便顫巍巍的直起了身子要走人。

“慢著!”

我撇過頭,“師兄還要打人,這兩鞭子不夠?是不是要皮開肉綻你才開心?”

“今日我的話,你要好好記住,不要再冥頑不靈。”

“呵呵。”我咧嘴笑了一聲,記住你妹,不就是撿了你一本經書,教訓了我不說,還擺著架子。

未等我扭過頭,玄意忽然一手捂著胸口痛苦的從椅背上滑落在地,他的胸口隱約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封印,“嘩啦”一聲,他失手打碎了地上靜躺著的瓷碗,碎裂的瓷器碎片飛濺到我的腳旁,而玄意早已不堪負重的握著拳頭在痛苦掙扎。

他的黑髮早已披散開來,忍痛的悶聲呻吟讓他的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妙,已然沒有了剛才對我揮鞭那種“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霸氣,我扶著門欞看著他突變的衰樣,感受著後背傷口的隱隱作疼,特麼的想幸災樂禍的跑出去。

可是轉念一思忖,若是他這般沒有死掉,師尊問起來,他向師尊說我見死不救,落井下石腫麼辦?

師尊很有可能會為了他心愛的弟子找一個什麼“不懂知恩圖報”“內心險惡”亂七八糟的藉口趕我下山。

介於玄意師兄這種過分“剛正不阿”性格,我嘆了嘆氣,忍著劇痛將這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傢伙亨茲亨茲的揹回了他的房屋,一路迴避著師兄師姐們,生怕他們統一戰線,集體圍剿我,這般憋屈的人生讓我在背玄意的路上更加的苦逼。

一路上,玄意師兄似乎早已沒了意識,可右手上的那本經書還捏的緊緊的,我玩心大氣試探性的要抽出,卻被他一掌揮倒在地。

他媽的,我倒了,我背上的人就跟泰山壓頂般橫在我的身上。我疼得嘶嘶的叫喚了幾聲,我擦,這傷口怕是要裂縫了。

我成功將玄意送回他屋子的時候,將他隨意推置在他的床鋪上,這死不要臉的竟然死命的抓著我的衣角不放,他妹啊,你都被胸前那勞什子的封印折磨得臉色蒼白,滿頭虛汗,命不久矣了,你怎麼還想著要教訓我啊!

我黑著臉,咔嚓一聲,就將他所抓得那塊衣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