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紅欞身上本就薄弱的衣衫,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著。

“嗚嗚……”紅欞分外享受的聲音,激起了林昊一絲絲的理智,不覺稍稍露出水面,離開她的唇:“紅欞,我給你一次機會,屆時可別……”話還沒說完,便被紅欞纏上脖頸的手擊退了所有的理智。

低吼一聲,他接住她的唇,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底下,唇間亦慢慢的為她度著真氣。

初次的疼痛,痛得紅欞呼叫出聲,不得不稍稍清醒,而堵在唇間的舌,卻輕輕的安撫著她的不安和疼痛。經過最初的適應,她慢慢的感覺到了一種快感,漸漸的回應著他的熱情。

翻騰著的溪水,激揚起一朵朵的水花,在月光的照耀下,銀亮銀亮的閃出點點瑩光,淡淡的薄暈,悄悄的染上整個世間,美妙的夜晚,始終讓人難以忘懷。

絢麗的是交纏的身子,迷人的是那亙古的旋律,無關愛與情,卻與風和月脫不了干係。

輾轉悱惻,綺麗多姿,林昊抱起紅欞的身子往岸上走去。

本欲讓她好好歇息,卻因叫囂著的慾望,他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而她,亦容納著他的所有。

被溪水緩緩衝走的衣衫,一片一片的棲息在溪畔,如此破碎的布帛,能證明的只是兩人的急切,而見證兩人相擁的,便是那不曾離分開的身子。

翌日一早,紅欞醒來,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差點沒嚇得暈了過去,緊緊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那男人一臉滿足的睡相仍然殘酷的在自己的臉側:“啊……”一腳踢開還在自己體內的男人,紅欞發瘋的大叫起來:“林昊,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玷汙了我師兄不算,連本姑娘也不放過?”

林昊沒料到紅欞反應如此激烈,當下只能說:“我昨夜可是為你解毒呢!”

“誰要你解毒了?誰讓你過來了?”

“還不是你自己麼?”他真想就這樣糊弄過去,如若不然,七寂不殺了他才怪。

“我會讓你解毒麼?我是自己坐在溪水裡的。”這一點,紅欞自己比誰都清楚。

“紅欞,你不能過河拆橋吧?怎麼說我也救了你呢?”

“你……”氣惱的看了自己一身衣衫全無,小丫頭怎麼見過這等陣狀,當下氣得滿眼淚水:“師兄,師兄……”無助的時候,她一般找師兄。

撿起河裡自己的衣衫,林昊為她披上:“好了,別哭了,七寂這回去了鳳凰城!”

“不要,我不要你的衣衫。”正欲甩開,卻也明白,此處荒郊野嶺,哪來的蔽體之物啊!隨即又趕緊拉了拉。

僅著一件中衣的林昊,看著她哭得可憐兮兮,哭得梨花帶雨,甚是讓人心疼:“我送你回去吧!”彎下身子,林昊欲抱起她。

一拳打出去,紅欞直中他的鼻子,而後鑽出他身子的範圍:“不要臉!”而後一溜煙的跑離了溪邊。

看著紅欞遠奔而去的身影,林昊暖暖的笑了,兩條流出來的紅色長龍,慢慢的流到嘴巴,一股腥甜的味道傳來,他才伸手一摸,全是血:“媽呀,這是女人麼?”嘴上如是說著,心裡卻分外的甜蜜。

因著紅欞,也因著心中的一份不捨,林昊再次回到軍營,與眾將士一起攻城。知道紅欞那次是因為試藥才中的毒,因為他有意無意的會慢慢的注意,上次中的媚藥,那還能解去,他就是害怕某天她中了不能解的毒,那七寂回來,估計自己的活了這麼些年的命也就嗚呼了。

其實他跟紅欞,印象最深的是在妓院,那是攻下洹城三日後,憋悶了好幾日的林昊,一人前去了妓院,不想他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將整個妓院包了下來。

百思不得其解,後來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他當時臉都綠了,衝進去喊道:“絮紅欞,誰讓你來妓院了?”進去便一把拉住她正伸向一名女子乳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