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瑞達集團董事長陸越蒼的太太,戰首長戰建楠的女兒。”刑警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又再一次抓住了戰雲茵的手,直接將她“咔”的一聲,銬住,“戰雲茵女士,請跟我們走吧。”

戰雲茵哪裡肯就這樣被刑警帶走,她憤怒地用力掙扎,將被銬住的雙手,從刑警手裡掙脫,傲慢又憤怒地叫嚷道,“什麼謀殺案,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憑什麼懷疑我?又憑什麼抓我?你們有什麼證據?”

“戰雲茵女士,如果你是清白的,拘留期限一到,自然會釋放你,所以,現在,還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跟我們走一趟。”

兩個刑警見戰雲茵如此不配合,只得伸手過去,一左一右地將她鉗制住。

雖然戰雲茵的身份特殊,他們開罪不起,但是,局長和上頭的命令,他們更加不可能違抗。

“放開我!你們暴力執法,我要告你們。”

兩名刑警懶得再跟戰雲茵浪費口舌,直接押著她,走下懸梯,往警車走去,跟在戰雲茵後面的人皆是一臉懵逼,待反應過來,看到戰雲茵被押上警車後,他們趕緊跑去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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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戰雲茵被帶走十幾分鍾後,戰老爺子的電話,就打到了季鴻鳴的手機上。

而季鴻鳴站在落地窗前,手裡握著手機,格外深沉的目光,望著窗外黑濃的夜色,從戰雲茵被拘捕後,他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等戰老爺子的電話。

因為如果沒有他的首肯,惠南市,沒有人敢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就拘捕戰雲茵。

戰家是老紅軍,不管是抗日戰爭還是解放戰爭,抑或是新中國成立以後,戰家都立下過赫赫戰功,如今的戰家,不止是有戰老爺子一名將軍,還有戰家的兒子戰瑞霖,也是將軍。

這樣顯赫的戰家,如果不是有十成十的證據,誰又敢輕易動戰雲茵。

電機在掌心裡震動了四五秒之後,季鴻鳴按下接聽鍵。

“喂,大哥。”

戰老爺子近八十高齡,又是自己結髮妻子的親大哥,雖然結髮妻子走了這麼多年,可是,季鴻鳴卻一直敬稱戰老爺子一聲‘大哥’,多來來從未變過。

電話那頭的戰老爺子深吸口氣,嘆道,“難為你還一直叫我一聲‘大哥’,但是,你這聲大哥,也只是在嘴巴上叫叫而已,早就沒有放在心上了吧。”

戰老爺子話裡的諷刺,季鴻鳴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但在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就被拘捕的情況下,戰老爺子還能如此心平氣和地跟他打這通電話,季鴻鳴已經很寬慰了。

“說說看,雲茵到底犯了什麼事,你要讓人在惠南市逮捕她?”

到了這種時候,季鴻鳴不可能再隱瞞戰老爺子什麼,更何況,身為戰雲茵的父親,戰老爺子也勢必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所以,季鴻鳴把從車禍發生時他們對戰雲茵的懷疑,以及陸越蒼監聽到的戰雲茵罵季詩曼的話,還有白天發生的狙擊手謀殺案,所有的事情,都聯絡在一起,跟戰老爺子講了一遍。

聽完季鴻鳴所有的講述之後,電話那頭的戰老爺子,不禁擰起了眉頭。

說他不震驚,那是假的。

但是,戰老爺子這一生,又有什麼大事大非沒有經歷過,所以,他格外平靜地反問季鴻鳴道,“就憑雲茵對你女兒的一句牢騷話,還有那一份從北京寄出來的快遞,你們就斷定,雲茵就是那個幕後想要了夏夏性命的真兇?”

即使季鴻鳴說的絲絲入扣,一切似乎合情合理,可是,無法狡辯的是,誰都沒有確鑿的證據。

“大哥,夏夏是悅瑤的孩子,現在悅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