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不願意送別人,也不願意讓人送的原因。

公元2047年元月一日下午四點半,我倆終於回到了傳媒大廈的院內,我把曹東學的腳踏車放到我們宿舍門前的樓道里,敲敲門,曹東學來開門,我說:“曹哥,給你送車子來了。”曹東學說:“不說住大軍家著嗎。”蔣大軍插言說:“再續說他有事兒了,非要回來,我就又陪他回來了。”小曹說:“在咱們這裡玩也有伴,比在家裡跟老人一起好多了,我就不怎麼愛回家,別看不太遠,我也是一個月回家一次。”

我說:“是啊,在這裡多自由啊。曹哥,我幫你把車子推進去吧。”曹東學說:“放著吧,等一會兒,我自己推,有事兒你們就忙你們的去吧。”我說:“好的,謝謝你曹哥,我們先進屋盥洗去了。”此時蔣大軍已經開啟了宿舍的門,我倆進宿舍,曹東學也把腳踏車鎖了,進了宿舍。

回到宿舍,我和蔣大軍先後盥洗之後,蔣大軍躺在床上看考研資料,我則從櫃櫥裡找出來我給徐春梅買的那兩份生日禮物。蔣大軍問:“再續,你說有事兒有事的,你還沒告訴我有啥事呢。”我說:“一會兒吃完了晚飯,我想去咱們學校一趟,你去不去。”蔣大軍說:“兄弟相邀,我定捨命相陪。”我說:“沒有那麼嚴重,你若是忙,我就自己去。”蔣大軍說:“反正我也沒事兒,陪你去一趟也無所謂。”

我說:“好,那咱們就一起去,或許晚上咱們就睡在咱們的老宿舍裡呢。”蔣大軍說:“好久沒回去了,不知道咱們老宿舍啥樣了。”

下午,五點半,我和蔣大軍在餐廳裡吃了頓0。5元的晚餐,我又回了趟宿舍取了禮物,裝在一個藍色的手提袋裡。我倆在門口坐上366路公交車的時候,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此時剛好是晚上六點鐘。

蔣大軍坐在靠近車窗的座上向外看風景,我則坐在靠近過道的座位上,雖然車上人來人往的不斷有上下車的,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我心裡設計著跟徐春梅見面的多種情景,以及我聯絡徐春梅,第一句怎麼跟她說,都想說些什麼。(未完待續。)

離亂青春之各奔東西8

公元2047年元月一日天將擦黑的時候,我和蔣大軍倆人在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北門口的公交站下了366路公交車,倆人並肩走入我們曾經在這裡生活了三年的大學校園,大門還是那座大門,保安還是那兩位保安,校園門口出出進進的學生依舊那樣的親密無間,只是來了一批新人,走了一批舊人。

校園內的景物依舊,燈火依舊通明,冬天的寒冷並沒有讓這座充滿活力的校園變得蕭殺,相反處處彰顯著青年人特有的朝氣與活力。我倆進入校園的北門,沿著熟悉充滿溫情的校園馬路朝著我們的宿舍樓走去,在這條路上我依然能感覺到父母送我時的目光,依然能感覺到跟田曉蕊曾經一起走過的腳步,跟劉月曉手挽手的親近,跟徐春梅那種似有似無的戀情。在這條路上,雖然是隆冬季節,依然能看到攜手漫步的老人,依然能看到手挽著手的年輕人,依然能看到年輕的父母領著孩子在街口玩耍。

看我不說話,蔣大軍問:“再續,你想什麼呢。”我說:“才實習去了四個月,怎麼感覺這座校園既熟悉又陌生呢。只是有景物依舊,江山易主的感覺呢。”蔣大軍說:“是再續你過於多愁善感了吧。”我說:“你沒有這種感覺嗎。”蔣大軍說:“有,我感覺我們就是這座大學的一名過客而已,來了,又要走了。”我說:“是啊,龍子湖畔垂柳依舊,教學樓裡燈光依舊。”蔣大軍說:“足球場上綠茵依舊,只是換了一群新人。”

倆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11號和12號的宿舍樓下,我對蔣大軍說:“二哥,你先上去吧。”蔣大軍說:“好,我先回宿舍看看,簡單打掃一下,你辦完事兒了就回宿舍找我吧。”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