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他還殺過一個人,這個人,乃是一個警察,一個司法警察,陶縣人民法院司法警察大隊長朱國富,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這個名字。”

“柳大隊長,我真不知道,他殺過警察,我真不知道……”柳罡的話,卻是頓時的讓梁浩光臉色大變,殺人犯,他見的多了,可殺死警察的罪犯,他卻還真沒有見過,而他更沒有想到,自己逼死的孫來澤,竟然殺過一個司法警察大隊長,他知道,自己真的闖大禍了。

作為一個犯罪分子,對於警察,心底本能的還是有著一些敬畏的,在監獄的時候,監獄的一個警察,就曾經的被逃跑的犯人打成重傷,為此,那都是出動了附近幾乎所有的警力,第二天中午,逃跑的兩名犯人,就被抓了回來,主犯不久就被判了死緩,而且,他們還聽說,服刑不久就病死在了監獄,當然,他是不會相信那是病死的,警察和警察都是一家,重傷警察的犯罪分子,那被關進監獄,日子還能好過的了。僅僅是打傷一名警察,都如此的結果,這孫來澤還是殺死了一名警察,而且,還是一名大隊長,那結果……梁浩光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冷噤,他不敢去想那樣的結果。

該死的咋種,竟然隱瞞這麼重要的事情……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梁浩光頓時的明白,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利用了,利用了自己的講義氣,利用了自己的好勝心。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究竟為什麼要殺死孫來澤了吧?”柳罡淡淡的打斷了梁浩光的話。而故意的用了殺死而不是用逼死,那自然是為了無限放大梁浩光的恐懼,當然,梁浩光的案子,真要強行認定梁浩光是殺死了孫來澤的兇手,那也並不困難,梁浩光自己,也承認了他是殺死孫癩子的。

“我沒有殺孫癩子,他是自殺的,我只是幫他們傳了幾句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梁浩光哪裡還會死扛,他可還沒有活夠。再說了,他原本也就是一個眥睚必報的人,對方擺了自己一道,他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是誰?”柳罡緩緩的問道。

“明陽市濱湖區派出所所長向天晴。我的歌舞廳,就在他的轄區內,受到他的照顧。”梁浩光緩緩的道。

“向天晴這個人,你怎麼認識的?交往了多久?你為什麼要幫他傳話?”梁浩光的大案,並沒有太出柳罡的意外,當然,並不是他知道向天晴這個人,而是這個人的身份,並沒有太讓他感覺到意外,能讓一個人冒險進監獄的,那應該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而更多的是金錢或者是利害關係,梁浩光自己開著一個大型的歌舞廳,應該是不缺錢的角色,那就是利害關係了,派出所所長和歌舞廳老闆,這麼的一個關係,那算是比較能夠接受的。

“向天晴原來是陶縣刑警隊二隊的隊長……”隨後的,梁浩光講出了和向天晴交往的經過,當時,梁浩光在陶縣作案,就落在了向天晴的手裡,不過,向天晴索要了五千元錢後,就放了他,後來他認識了小雅,小雅提議他們開個歌舞廳,他們就在明陽開了個歌舞廳,最初的時候,老是被派出所查,掙點錢還不夠交罰款,當時也有些心灰意冷,乾脆關門不幹了,剛剛關了三天門,卻意外的在一個飯店遇到了向天晴,聽到和他一路的濱湖派出所的民警叫他所長,梁浩光才知道他就是濱湖派出所新上任的副所長,這讓他頓時的上了心,歌舞廳沒掙到錢,他也有些不甘心。

隨後,梁浩光就找到了向天晴,兩人有過合作的基礎,他又大方的給了向天晴三成的乾股,交易自然是一拍即合,有了向天晴的保駕護航,梁浩光的歌舞廳生意頓時的紅火了起來,而且越開越大,兩人的交往,也愈加的密切。

一天,向天晴和梁浩光喝酒,向他傾述了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大意也就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兩人都已經基本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結果,卻忽然的離開了他,投入了別人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