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會的,而此時溫向貴顯然不會輕易的把這麼一個位置給他安排,再說了,即使給他安排,他也沒有人選去安排,柳罡也並不太在意這個,也不介意給誰騰一個位置,可是,他又如何能夠保證繼任者的廉潔?他又如何能夠保證繼任者能夠將那些事情做好?這福利院的房子,那是已經到了不得不修的地步了,這房子如果放任下去,那很可能一場大雨就把它沖垮了,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情,追究誰的責任又有什麼意義呢?即使槍斃了責任人又能怎麼樣,那也挽救不回那些孩子們的生命。還有孩子們的伙食,孩子們的醫療,以及其他的問題,那都得解決掉,於院長是一個好心人,可是,這福利院不能寄託在一個好心人的頭上,他更需要持續xìng的政策關注,這不是社會上的福利設施,這是zhèng fǔ的福利機構。

再有,這事情如果讓紀委或者檢察院反貪局介入,那調查就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盧南英並不是一個幹事利索的人,更不會在乎自己的感受,自己上交了案子,她不能不查,可具體怎麼查,他卻是無法知道了,最終查出個什麼結果,他也無法知道,這一切,他都沒有一點的底氣。即使盧南英讓人認真查,那耽擱的時間恐怕也不在少數,拖下去,那誰知道又要拖多久?他人拖的起,可福利院的事情拖不起。

既然無法確定具體的措施,那就不如干脆不動這些人,給他們一個機會,他能夠感覺到谷州函等人心底的恐懼,這些人,是真的怕了,他們既然怕了,他們也就不敢不認真的去辦這件事了,只有這樣,才能讓福利院的事情迅速的解決。他相信,谷州函他們不敢陽奉yīn違,谷州函他們,可沒有甄援朝的底氣,也沒有甄援朝的樹大根深。然而,這終究的是犧牲了法律,放縱了貪腐分子,這卻是讓他心底很不是滋味。

什麼時候,才能不用顧忌這樣,擔心那樣,才能不用妥協,不用犧牲法律,就能解決問題,堂堂正正的解決問題!柳罡的心底期盼著,說實在的,他最為懷念的,無疑還是在柳河擔任黨委〖書〗記的rì子,那時候,一切的政策,都能夠很好的執行下去,而且,完全能夠確保執行不走位,也沒有去顧忌什麼,更不用去妥協什麼,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不用去絞盡腦汁的思考怎麼妥協的問題。

這本來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卻為什麼要實現卻是那麼難呢?僅僅因為自己是縣長,是二把手的原因?柳罡暗暗的搖了搖頭,顯然,這不是原因之所在,即使自己是縣委〖書〗記,是一把手,恐怕,也無法做到像柳河那樣至少,很難做到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完全的掌握局勢,一個縣和一個鎮,絕對是有著很大的差別的一個鎮的範圍實在是太狹窄了,自己完全可以讓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進行,而且,柳河最初也就那麼幾個大企業,自己也都能夠很好的做一些主,這也才讓下面的人不敢亂來。然而,一個縣卻顯然不一樣,不說鎮上不說企業,就縣裡的機關,自己都無法瞭如指掌,而且,一個縣的人員情況也更復雜的多,鎮上的那些機關工作人員,自己能夠基本上都叫出名字來,可是在縣裡,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如果自己是縣委〖書〗記,那情況顯然要好的多,想要管好一個縣那必須要有一大撥的人幫著,靠一個人的力量和監督,顯然是不現實的而如果自己是〖書〗記,再能掌握常委會,那就能使用自己滿意的官員,而一批滿意的中層領導,又必然會使用一批過得去的官員,那樣,即使無法做到像是柳河那樣團結一致至少,也會讓大家都把更多的力氣huā在發展上huā在做事情上。

只是,他現在可不是縣委〖書〗記而且,他也不敢去奢望什麼縣委〖書〗記,他即使能夠想法把溫向貴搞垮,他也成不了縣委〖書〗記,培縣縣委〖書〗記那可是入了市委常委的,是雷廳級幹部,他才二十六歲,二十六歲的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