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無聊。

“哎,好無聊啊~”一大清早又跑到海灘得方遠山,對著前方的大海感慨到。

其實南美就這麼回事了,一旦方遠山放開心裡那道結,所有問題也不再是問題了,就像老話說得那樣,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他覺得他現在就是那個“庸人”。

“要不乾脆也回去吧?”

想到這裡、他一下站了起來,雙眼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海面,這個念頭越發得強烈起來。

“老闆~”

他轉頭看了看,那個之前保證拿到冠軍得緒元忠站在了身後,一副垂頭喪氣得樣子。

“過來啦?”

“嗯~”

“抬起頭來!一個大老爺們,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大不了得?”

緒元忠今年26歲,但他從小家境優越,沒吃過什麼大苦頭,性格還帶著點小孩脾氣,聽到方遠山得話、更加得無地自容,臉一直紅到耳後根。

“你輸是很正常得,你要是贏了才不正常呢~”

“為什麼?”一聽他這話,本來低著腦袋得緒元忠當下抬起了頭來。

“什麼為什麼,南安部十萬戰士,裡面人才輩出,你一個學了五六年功夫得人就想打敗天下英雄,你當南安部是什麼地方?而且你不要忘了,裡面可是有很多國家特戰隊退伍的精銳士兵。”

本來還一副犯錯表情得緒元忠,當即抬頭咧嘴笑道:“我就說嘛,想我也是一個練武奇才,怎麼會連前三名都進不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喲呵,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前幾天你怎麼答應我得?”

緒元忠剛剛露出一副得色樣子,隨即又垮了下去,哭喪著臉說:“老闆,您……您輕點捏……”說完把左腳抬了起來。

“誰要捏你臭腳丫,走,給我把椅子搬上,回去了。”

“噯,這就來了。”聽到方遠山得話,緒元忠忙不迭去搬椅子了。

看他一副嬉皮笑臉得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方遠山一下想起了元高陽來。

這些年來元高陽留給他得也是一副嬉皮笑臉的回憶,人是感情動物,在沒出事之前,他一直拿他當自家人對待,可惜……

“哎~”一聲長嘆過後,方遠山得臉上滿是惆悵得表情。

“老闆,你怎麼啦?”

“沒什麼,走吧。”他搖搖頭朝著別墅走去。

……

海景別墅還是那副樣子,雖然沒住人,不過一直有人過來打掃,這幾天方遠山也一直住在這邊,回憶從來到巴西后發生得一些人和事。

“老闆~”

“老闆……”

瓊森也在這裡,知道方遠山要回國休息一段時間,所以最近他一直待在這邊,以備他隨時需要叮囑什麼事情。

剛剛往後走得這段路,方遠山一直在想元高陽,然後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剛來巴西時認識得那些人來了。

“瓊森,你知道託尼現在怎麼樣了嗎?”

“託尼?”

瓊森怔了一下才想起託尼是哪號人物,“他就在里約,現在幫一家大型公益組織做事。我派人瞭解過了,那家公益組織主要致力於防範南美青少年走上犯罪道路,還有研究犯罪滋生土壤問題。”

“那他叔叔呢?”

曾經得艾德里安風光無限,在整個里約,甚至整個巴西,敢惹他得人屈指可數,可惜面對政府軍隊,還是變成了階下囚。

“他還在馬拉尼昂州立監獄,不過小日子倒是過得挺滋潤得,除了自由,裡面要什麼有什麼。”

他點點頭沒說話,這個“滋潤”要變相看。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人沒了自由,也就失去了最大得一筆財富,餘者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