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聽了德叔的話皺起了眉頭說:“這怎麼可能?我爸不是答應過除非我點頭應允,否則的話是不會擅作主張的嗎?”

“少爺,作為兒子韓我想您應該理解老爺現在的心情不是嗎?對老爺來說您的健康比任何事情都要來的重要。”聽了德叔的話韓羽沉默無語,是啊,他還能說什麼呢。

“好吧,德叔請您告訴我爸說我答應走去桂林。”韓羽無奈的說:“反正離開也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不是嗎?”

德叔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諸葛伊雲打水回來:“諸葛伊雲小姐,你這是……?”

“我去打了點熱水,天氣這麼冷打水的人還蠻多的呵呵。”諸葛伊雲笑著回答說。

“伊雲,我準備明天出院你說好不好?”德叔走後韓羽讓諸葛伊雲坐下來對她說。

“明天出院?真的可以嗎?”

“明天我要帶你去完成韓羽們的約會,我們去放風箏好不好?”韓羽問諸葛伊雲說。

“可是明天還要上課不是嗎?”

“沒有關係,我們可以明天下午的時候把風箏帶到學校。下午放學的時候不就可以放了嗎?呵呵……”

次日,雖然沒有雪,但是厚厚的陰雲壓在頭頂,這樣的天氣讓韓羽一出醫院的大門也還是頃刻間感受到了隆冬的氣息。坐在車裡向外望去路上的行人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恨不得把寒冷完全阻擋在衣物外面,有一個大人穿著軍大衣,在他那厚重的衣服裡面裹著的是他的寶貝兒子,那孩子只有小小的腦袋露在外面,其他的的部分全部看不到……回到家以後韓羽吃了點東西就回自己的臥室去了,他並沒有睡覺,只是安靜的半躺在床上出神。也許是因為兩個月的醫院生活讓韓羽變得有些賴床了,在這種天氣裡也許被窩是他最好的歸宿。下午,韓羽去了學校。說實在的他現在這種狀況去學校不能說是去學習只能說是為“男女私情”。一進教室韓羽就趴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用外衣蓋在頭上處於一種似醒非醒的狀態,這也是韓羽兩個月醫院生活的成果吧呵呵。慢慢的韓羽沉睡了,說來也怪的的很,人一多韓羽反而更容易如夢,這難道就是“逆”心理不成?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慘叫把韓羽從夢中拉回了現實,韓羽懶洋洋的拿下外衣,朝那慘叫發出的方向望去,原來是他們班上的“相撲”(相撲:一個同學的外號)和韓羽一樣在如夢,被老祖用黑板擦砸到了頭,韓羽看向他時,他指著韓羽一臉委屈的對老祖說:“老班你看看韓羽那小子也在睡呢。”老祖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韓羽一眼,老祖之所以對韓羽如此這般寬宏大量,不用說也知道是因為他作為班主任對韓羽的身體狀況十分的瞭解,而且韓羽的家人已經為韓羽辦了休學這個韓羽想老祖也是知道的。

“你,睡醒了嗎?”諸葛伊雲在旁邊輕聲問韓羽說。

“啊?噢,不過上課了你為什麼不叫我?”

“你睡你的,連老班都沒有意見,我叫你醒了幹嘛?”諸葛伊雲沒有看韓羽只是眼睛盯著書本回答韓羽的問題,不知道的如果這時朝她看去一定覺得她是在自言自語。

“風箏帶來了沒有?”韓羽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諸葛伊雲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書本說:“你吩咐,我照搬,在我的抽屜裡面呢。

教學樓天台,站在這裡感覺離天空很近,風吹過臉頰,在臉上留下微涼的感覺。諸葛伊雲正在弄風箏,實際上韓羽對放風箏這種事情一竅不通,想想看他連跑都困難,如何放的起來風箏啊。

“韓羽,你幹什麼呢你,也不過來幫幫我,就知道抬頭看天,天上有什麼東西呀?那麼吸引你的眼球嗎?”正當韓羽抬頭望天的時候諸葛伊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聽起來她好像很不滿意現在的待遇哈哈。

“好啦,說吧,讓我幫你做些什麼。”韓羽轉過身子對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