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近得自己臉上的嬌嫩的肌膚都幾乎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嘴唇裡撥出來的火熱的氣息。

感覺到這一切以後,張靜宜的心怦然一跳,俏臉也下意識的扭到了一邊,而這樣一來,她自然就無法去和齊歡爭辯昨天晚上兩人約定的時間範圍究竟是昨天晚上還是這一次了。

齊歡的頭距離著張靜宜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是那麼的近,近得自己可以清楚的聞得到從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豔熟婦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成熟美婦身體特有的肉香以及從性感而微薄的嘴唇裡噴出來的如蘭的氣息,還有一種淡淡的別樣氣息雜夾在裡面。

這種別樣的氣息,一衝入到齊歡的鼻子裡面,齊歡馬上就聞出來了,那是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豔熟婦身上還沒有完全來得及消退下去的昨天晚上大戰以後留下來的痕跡,那是一種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深處噴射出來的液體夾雜在一起的氣息,聞到這股氣息,齊歡不由的又想起了張靜宜昨天晚上給自己壓在了身下以後,那種浪蕩的樣子,想到這些,齊歡的心又怦然跳動了起來,看著美豔熟婦那種怯生生的樣子,齊歡知道,現在就算是自己要將這個風情萬種的熟婦給摟在懷裡,將自己的堅硬和火熱再一次的插入到她的兩退之間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肥美的小嘴裡面,張靜宜也是十有八九是不會反對的。

但是齊歡卻並沒有透過了樣子做,因為齊歡知道,此刻這個美豔熟婦的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沉迷於自己的強壯和持久給她帶來的那種異樣的刺激,這對一個久久沒有嚐到過極樂的境界滋味的美豔熟婦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而另一方面,張靜宜又是一個一向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她有著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事業,而自己要玩弄她於掌股之間,一來和她的傳統的道德觀念不相符合,二來,她自然也不願意像玩物一樣的給自己玩弄的。

正是因為如此,張靜宜才會在一見到自己以後,就問起了自己,她什麼時候可以走,張靜宜這樣子問,也不一定是她的真實的意思,只是想要透過這句話來一個表達她的一個態度,給自己尋求一個心理安慰的,不然的話,以自己和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一定會在見到自己以後和自己大吵大鬧,要死要活,而不是採取這種溫柔的方式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齊歡覺得現在並不是自己要急著去將自己的堅硬和火熱插入到張靜宜的兩退之間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肥美的小嘴裡面,在她的身上高唱征服之歌的時候。

因為現在自己那樣子做,和昨天晚上的效果是一樣的,這樣子雖然能給張靜宜帶來短暫的快樂,張靜宜也許還會和昨天一樣,到了最後還會抒情的迎合自己,但是事情過後,她只會覺得自己是沉迷於她的肉體而不尊重她的人,從而在懷念著自己給她帶來的快樂感覺的同時,卻絕不會再理會自己了。

這一點,齊歡自然是不願意看到的了,從張靜宜的表現來看,齊歡知道,如果自己採取一些溫柔的攻勢,讓這個美豔熟婦覺得自己是因為愛上了她這個人而不是愛上了她的肉體的話,以這個美豔熟婦現在的微妙的心理,十有八九會將身心臣服於自己身下,到那個時候,自己不是想要怎麼玩弄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豔熟婦,就怎麼玩弄麼,又何必現在那麼猴急,做那種欲速而不達的事情呢。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齊歡才強行壓制住了想要將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豔熟婦給摟在懷裡的衝動,而是繼續的柔聲的道:“阿姨,乖,聽話,這一次在你沒有走之前就算不得結束了,現在聽我的話,跟我到那邊的沙發上去,我有話要跟你講。”

張靜宜聽到齊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