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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成這樣更容易接近嶽恆,不至於讓他感到突兀,畢竟作為私生子,嶽恆並不知道齊縣令就是他爹,這個寒門學子身上還有那麼一點可憐的自尊心。
可我也不想穿成這樣呀!
文馨月心中大喊一聲,但她還是杏眼一瞪,冷冷地說道:“我愛坐在哪裡,我穿成哪樣,輪得到你們管嗎?還有,兩位匡師兄,請你們自重,小月這名字可不是你們二人能喊的!”
匡青匡雲一時語塞,他們兄弟倆跟著文掌院學習了四年,時常進出文府,對文馨月這個小他們一歲的文府二小姐,當然是暗戀多年了,這一點他們周圍的文人好友都知道,每次匡青匡雲兄弟倆說起文師,或者說起哪家閨秀,都會不由自主地表達對文家二小姐的仰慕。
場面一時冷下來,受挫的匡青匡雲心中鬱悶,眼神一掃,也注意到那個與文馨月對坐的年輕書生。
看書生那副面黃肌瘦,一副無精打采看笑話的樣子,兩人心中怨氣立刻爆發出來,咄咄逼人地問道:“你又是何人?為什麼坐在這裡?”
嶽恆心裡同樣惱火的很,我招誰惹誰了呀我?今天都他媽一個個吃槍藥子兒了麼,泡妞不成反被妞兒罵,朝我身上發洩幹什麼呀?
“我愛坐在哪裡,我又是何人,輪得到你們管嗎?”嶽恆這回答也是火氣沖沖的,將匡青匡雲兩兄弟給堵得夠嗆!
“嘿!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旁邊一公子站出來,伸手一指,滿臉的恐嚇之意,嘴裡噴出來的唾沫星子差點濺到他身上。
嶽恆怒了,左手重重拍著桌子,站起來針鋒相對:“老子平生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指點點!放下你這隻狗爪子,你們不就是春考前十嗎!你們想怎麼著吧?”
怎麼著吧?洪縣前十連童生都不是,橫什麼橫?還指指點點,嚇唬誰呀?
嶽恆這麼一發威,倒是讓一些人發現不對勁了。
明知他們這邊是洪縣春考前十,還敢這麼針鋒相對,而且此人很明顯與文馨月相識,難道真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匡青匡雲一縮脖子,悄悄退回人群,小聲嘀咕上了:“這人生面孔,難道是外地童生?是文師家的親朋?”
“不知道啊,此人有些面熟,應該也是洪縣文人,至於是什麼境界暫且不知。”
就在眾人一下子都啞火之後,人群中一人卻狂笑起來。
“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了!嶽恆,你小子連千人大榜都沒能上去,還敢對我們洪縣前十出言譏諷,有種!你實在是太有種了!你問我們怎麼著,就是不知你是否能接下來我們劃出的道呢?”人群后,白銘那陰摻摻的聲音傳出來,他看著嶽恆,滿臉戲謔。
“什麼?他也是今年春考的考生?白兄你確定是咱們洪縣人?”
“當然確定!他是我昔日城北文社的同窗,我剛才可是親自查過十張榜單,絕對沒有他的名字!”
“此人真是個連千人大榜都沒進去的傢伙?嘿我操,這什麼玩意兒啊!阿貓阿狗都這麼拽了?洪縣還有沒有王法了?毛都沒長齊就這般狂妄自大,要是有半點文名,豈不是陳大輔堂都只配給你提鞋拉車?文人世界就是被你這種垃圾敗類給壞了名聲的!”
“荒誕之極!口氣這麼大,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呢,竟然是個連春考都過不了的垃圾貨色!”
“嘿小子!活膩了是吧?敢消遣咱們洪縣文人來了?信不信我隨便喊個人過來,把你從這三樓丟下去,死了都沒人替你埋屍?”
公子們一個個差點氣壞了,全都眼神不善地盯著嶽恆。
這些人基本上都帶著跟班,雖然他們自己不方便動手,但下人們可不會手軟,一個個氣勢洶洶,有的捋袖子,有的隨手抄起閣樓上的花瓶板凳茶盤,一步步走過來,真想揪住嶽恆好好打一頓,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