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再度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這一天,讓她活得筋疲力盡。當麻痛與冰冷同時慢慢自身體內部開始退卻的時候。她被另一種折磨逼迫得不得不清醒過來。那是,下腹疼痛的生理反應!她想小解。她喝的水,喝的粥,此時堆在小腹,急切的想離開她的身體!他已經不在身邊,屋又是靜靜。但她被拴在床上,她沒辦法下床去解決這個當急的問題!

她強撐著坐起身,又開始拉扯那鏈條。屋裡沒人,除了她弄出的嘩嘩聲響之外。寧靜非常。她急了,下腹的感覺不停的催促著她,讓她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有沒有人啊!”她大叫著,還是那大舌頭的發音。她一開口,就疼的要命!但她顧不得了,一邊拽著那鏈條一邊大聲喊著:“有沒有人在啊!”外頭還是一團寧靜,她簡直要瘋掉了,她不由的呼喊他的名字:“琉光碎藍,琉光碎藍!你出來!”渾渾噩噩間,她聽到他是這樣說的,他是叫這個名字吧?她聽到外頭有輕輕的腳步聲,那混蛋一直都在,故意的!非要等她叫他的名字他才肯現身。

“你吵什麼?大半夜的擾人清夢!”他懶懶的隔著簾倚在門邊,眼中分明沒有絲毫睡意。

“放開我!”小白叫著,臉色又青又紫,瞪著他:“快點放開我!”

“做什麼?”他微揚著唇,惡意的壞笑讓她更加憤怒!

“我要去茅廁!”她吼著,身體的顫抖更加明顯了:“快放開我!”

“忍到天亮再去!”他懶洋洋的應著,迴轉身便要離開。她徹底急了,拼命扯著那禁錮,足踝已經滲出血來,她紅著眼,眼淚已經快噴薄欲出:“你回來!你回來!”

“要我陪你睡嗎?”他故意說著,眼睛刻意不去看她那漬血的部位!但終是不堪那嘩嘩的擾動聲,一下子邁進屋來,一把就將她的左足給捏在掌中。讓她不能再胡亂扭擺牽動:“床下有夜壺,你忍不了就尿在裡面好了!”

“不行!”她低叫著,他跟她共處一室,她怎麼可能在他面前做這樣的事?!那還不如一刀剁了她更痛快些!是,他本來就是要羞辱她,要讓她變成毫無廉恥之心的蕩婦。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羞辱她的機會。她實在受不了了:“放開我!我受不了了!”其實不用她坦白,從她的反應已經看的出來,她已經接近要崩潰的邊緣。他靜靜的看著她,看她再能怎麼忍!意志始終無法與生理對抗,就算對歡快的渴求沒那麼強烈。那像這種反應她能忍到什麼時候?他想把她整得在他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有的是方法,她看他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內心有些崩潰,他真想讓她在他的面前失禁?!讓她臉面無存!這個男人根本已經惡劣到了極點。在他面前,女人都是一無是處的玩具!她咬著牙,顫抖著身體,索性不再看他。她強忍著那越來越強烈的尿意!她的怒火在心頭竄成一片,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她憋死就憋死,也不讓他得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想起在萬春樓的經歷,與小破相配合時的情景!小破說,她的身體並不是堅硬如鐵。她其實是非常柔軟的。她跳舞時,雖然是小破的功勞。但是,她的腰身,她的四肢,依舊可以在他的力量這下折軟成那樣美妙的弧度。筋骨是她的,她信任小破,所以無論怎麼樣的彎折,她都放任讓小破去做!

她看著在他手心裡的足踝,那個環扣並不是緊貼著她的足的。是有一些空間的!她強行壓制住那急切的意願,刻意去忽略掉那種渴求。她原本就是一根筋,她很容易可以專注下來!她再度吸了一口氣,小腳開始慢慢的活動起來!他注意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