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手臂晃了晃,眼神瞥向松古京子,意思是你丫給我解釋清楚!這小丫頭想歪了!

“幹嘛?”跡部一臉無辜,他說錯什麼了嗎?!

松古京子見秦初荷拽著跡部,那眼神似乎又明顯是惱羞的意思,突然間倒吸一口氣,“天吶!難道!難道是!”這驚異的目光在跡部那張面露無語的臉上繞來繞去。

“是什麼?!”跡部不耐煩地問,被這傢伙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

“難道是跡部會長你乾的!天吶!我居然不知道你們倆位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松古京子越說越離譜,末了還鞠了躬,“打擾二位了!失禮了!抱歉!”

在跡部反應回來之時,松古京子已經揮袖而去了。

跡部一下子愣在原地,除了那從頭到腳全身石化了般的窘態之外,臉頰間莫名的微微泛起一絲熱度。

秦初荷整個人頓感無力,扶額嘆息。

這他媽叫個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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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痛感稍微消了點。秦初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