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都對。”

跡部的嘴角不自覺的地揚起曖昧的笑容,不過,在被路過的仁王雅治偷瞄了一眼之後立刻又斂起那惹人遐想的笑意。

就在他一邊漫不經心望著亮得發白的天空準備說話的時候,秦初荷忽然在電話那頭稍稍停頓了一下,用一種平淡的口吻說道,“跡部,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

“一個人若是無法前進,該怎麼辦呢?我實在是想不出答案來,所以想問你。”

跡部愣了愣,隨即地,眼眸裡藏著淡淡的笑意,臉上的表情十分溫柔。

“如果是你的話,不用擔心了。你身邊的人都會推著你前進。倉木江崎是,我也是。就算是你累到無法用自己的雙腿前行,我也會揹著你前進。”

“所以,別再亂想了。沒有本大爺在你身邊,你這傢伙還真是消極啊。真是笨蛋。”

“等我回來,青池。”

電話那頭沉默了數秒,最後以她的輕笑聲打破。

“好,等你回來。”

所以啊,我現在要為了能夠背起你前進而行走得更加穩健啊。

真是的,怎麼一遇到與你有關的事情,我就變得沒那麼自信了呢。

還真是一點都不華麗啊,啊恩。

跡部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彷彿鼻尖的寒冷也沒那麼礙事。長腿邁開一個又一個的步子,保持著穩定勻速的氣息。

樹木在他的身後不斷逝去,似乎就這樣輕鬆地跑著跑著就能夠一下子跳到未來,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將守護之人穩穩地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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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洗漱之後也準備出門晨跑,在離開寢室之前還悄悄地替謙也蓋好被子。

清晨的鳥鳴聽起來總是悅耳的,忍足的心情也十分不錯。剛出了大廳門走到外面就瞧見入江奏多倚著路燈杆打著電話,瞧那模樣還有些曖昧。

忍足沒多在意,但是那兩三句話還是不偏不倚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別這麼生氣嘛,昨天你可是很樂意的呢。”

“好了好了,起床吧,還有四十分鐘研討會就要開始咯。”

“乖啊,我這個morning call還算溫柔吧。”

忍足張大嘴巴,驚恐地盯著入江。那表情和向日曾經露出過愛德華蒙克的《吶喊》一比差不到哪裡去。

這笑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和幸村一樣腹黑的傢伙居然會這麼毫無防備地露出溫柔的表情和語氣?一定是女朋友吧!一定是吧!

雖說忍足見慣了情場裡各色人物,但是瞧見入江這發情的模樣竟然無法用言語形容他的驚訝和愕然。

那傢伙昨天不是還和跡部打成兩敗俱傷的局面嘛,今兒居然這麼早就起來發情了?!

就在忍足盤算著這入江奏多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的時候,入江已經打完了電話,在瞧見忍足那貨杵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便走了過去。

“你是忍足侑士,沒錯吧。”

“……是。”

“起得挺早的啊。”

就在忍足準備回答‘你也是’的時候,入江滿臉笑意地晃了晃手機,來了一句,“不像某些人。不僅有起床氣,還說過的話過了一天就忘記,這種脾氣還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這口氣裡頗有一種‘我媳婦我就寵著,我樂意寵著。我被我媳婦虐我高興’的感覺。

“啊哈哈,”忍足乾笑了兩聲,全然不知道這某人就是他認識的某人,“欲罷不能啊……啊哈哈,你好這口啊前輩。”

“你說話果然挺有意思的。”入江笑。

果然?

“前輩之前認識我?”忍足好奇地問了一聲。

“只是聽認識的人說起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