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具體的點數上的。

米莎大吃已經:“你怎麼這樣胡押?你可真是有錢不知道怎麼花,這也太lang費了。”

“隨便嘛,”高遠呵呵一笑:“這樣什麼點數上都有一點,總會是能賺一點的吧。”

的確,你如果把臺子上所有能押的地方全都押了,那開盤之後,你總會是能有一個地方壓對了。

不過這樣押的錢可要遠遠大於你能賺到的錢了。

“我暈!”米莎直接無語:“你可真行,拿著別人的錢來敗家,i服了you。”

“沒準會贏的啊,”高遠笑了笑,也不理會她說的,反正人家陳卓釗都沒說什麼,只是反問米莎說:“你怎麼不押?”

米莎沉吟了片刻:“局勢不明,我再計算計算,我可不能像你似地這樣胡押,我講究的是科學,機率學,你懂不?”

高遠無語,沒錯,骰子這個東西是開大是開小,的確是有機率的,不過具體到每一次這個可沒法計算。

更更重要的是高遠根據之前的觀察,他能夠確定,荷官常常會在關鍵的時刻,略略地做一做手腳。

其實好像拉斯維加斯很多大多的賭場,都避免荷官來做手腳了,都是電動裝置。就比如說押大小吧,一按鈕開始搖,每一次全憑運氣,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賭客玩的進行,不用擔心荷官的問題。

可在這樣的小賭場不一樣,其實高遠也能理解,好像這裡的賭場,來賭的大多數都是遊客,反正來玩的也都屬於有點閒錢的人,玩個幾天就走了,更不會有拉斯維加斯那種豪賭的回頭客,不宰白布宰,宰了也白宰。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個,才是讓高遠出手的原因,靠著手法來騙賭客的錢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還竟然騙我同學的錢。

高遠是有別人沒有的能力的,可要知道高遠雖然有能力,但這種能力畢竟不是透視眼,因此他也看不到骰子裡面的情況。

再者說,就算是有透視眼也白扯,畢竟按照規則,是要賭客先押注,然後才會開始搖骰子呢。

那怎麼辦呢?高遠當然有他的辦法。

高遠的精神力外放而出,是可以不受骰盅的阻隔,而進到內部去的,雖然高遠無法看清楚骰子的點數,可要知道,高遠連物質的分子結構都能感受出來,更何況是一個骰子的點數?

既然能感受出骰子的點數,控制著讓它翻滾一下,更是高遠的拿手好戲了。

到時候還不是他想要幾點就要幾點?荷官的手法?呵呵,什麼樣的手法也都根本鬥不過他啊。

當然,高遠還沒打算現在就控制骰子的點數,籌碼這麼多,總是會有某一個壓中了的吧?

果不其然,等到骰盅開啟之後,四五六大,高遠其他的都沒有壓中,不過“大”上面的還是中了地。

押在大和小上,都是押中了一個賠兩個,也就是說,高遠現在手中只有兩個籌碼了。

“叫你裝,這下賠了吧!”米莎在一旁幸災樂禍。

不過高遠卻根本毫不在意,就有兩個籌碼了,卻還好像很大度似地,直接扔了一個籌碼給荷官,意思是當消費。

裝叉!你再接著裝叉!米莎心中暗暗鄙視高遠,人家都是贏了之後,再拿些零頭的籌碼打賞荷官,你倒好,本來五百塊的籌碼,直接全輸了只剩下兩個,你還打賞荷官,這不是裝叉又是什麼呢?

可真正讓米莎吐血的動作還在後面呢,高遠緊跟著把手中唯一的一刻籌碼又隨意的一拋,這一次,這顆籌碼落在了檯面一角寫著“十四”的方格上。

也就是說,這一次除非三顆骰子點數相加之和等於十四,否則的話都是高遠輸了。

“你還來?”米莎說:“我看你這個人一臉的數錢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