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于飛,對於桂花村是熟門熟路了,他飛一般跑到了黃二丫家的院門外,站在二丫房間的窗戶邊,學了幾聲貓叫,裡面二丫就敲了敲窗戶,悄聲說:“來了,來了,你先去,老地方。”

于飛偷偷摸摸就上了禿頭嶺,鑽進了樹林子。

沒一會兒,黃二丫也跑進了小樹林子,她紅著臉喘著氣,胸脯一起一伏的,看見了于飛便停下來,用手呼扇呼扇地扇著。

哇塞,桂花清香直撲于飛面門而來。

于飛底下騰地鼓脹起來,往前邁了一步,伸手就來按二丫的波濤洶湧。

二丫閃身躲過,打了于飛的手一下,罵道:“看你猴急猴急的,前天才吃了,又饞了?”

于飛恬著臉笑:“二丫,只怪你太香了。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再吃一口吧。”

扣扣摸摸的事早做過了,猴急的于飛惦記著要聞二丫的香香,但黃二丫受桂花村的村規教育,原則性強得很,沒個說法,堅決護住香香不松褲腰帶。

“去,別嘻皮笑臉的,我問你,我們的事到底怎麼說啊?聽溫純說,你們馬上就協調完了,這一撤,我怎麼辦啊?”

“二丫,不是的。”于飛可憐兮兮地說:“我媽沒意見,我爸不同意。”

“你騙人,你爸不同意,那怎麼辦呀?”二丫心頭一緊,嘴上卻埋怨起于飛來:“那就算了吧,我知道你只是想跟我玩玩。”說完,轉身要走,于飛一把拉住了她。

于飛拉過二丫的手,柔聲說:“二丫,我真的喜歡你,要是有二心,天打五雷轟。”

剛賭咒發誓完,二丫就被感動哭了,她捂住于飛的嘴,大聲說:“你傻呀,不許你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我跟我姨夫說了,要把你招進望城賓館,等你進了縣城,我爸就不能說你是鄉里人了。”于飛趁機自上而下掏住了二丫的兩個小山包。

黃二丫知道于飛的姨夫是縣公安局的局長,威風得很呢,他要是答應了,進縣城找工作,那肯定沒問題。

不過,黃二丫還是抓著于飛得寸進尺的手,羞答答地說:“飛哥,你真好。”

“這回你該信了吧。”黃二丫越是不讓,于飛越是著急。

“我信,我哪會兒說過不信了。”

“你信了,那你怎麼還不肯讓我聞你的香香呢?”說著,于飛便把手從上面移到了下面。

黃二丫使勁拽住于飛不老實的手,扭動著身子反抗:“不嘛,不嘛,就不嘛。”

于飛假裝生氣了,他輕輕地把黃二丫從身上推開,說:“我好傷心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呢?”

“你呀,吃吃。”黃二丫撲哧笑出聲來了。“飛哥,我可告訴你哦,桂花村的姑娘,香香可不是那麼好聞的?”

“二丫,為什麼?”

“飛哥,你怕不怕廣濟叔的大叉子?”

“怕個球啊,槍我都玩膩了的,知道嗎,在警院的時候,我是全校學員實彈射擊比賽的第一名,哼,我還能怕一把破叉子嗎?”于飛這會兒可管不了什麼邏輯關係,只想要讓黃二丫知道,我于飛為了聞香香,視死如歸了。

“那,你怕溫純他爸的劁豬刀嗎?”黃二丫很認真地問。

“什麼?”于飛納悶了,“這裡面還有劁豬刀什麼事啊?”

黃二丫小嘴一撇,說:“哼,不說不知道,說了嚇你一跳。”

“不至於吧,我于飛穿過警服,鬥過歹徒,奪過尖刀,一把小小的劁豬刀又什麼好怕的呢?再說了,我和溫純是同事,他爸為什麼要為難我?”

黃二丫想了想,說:“怎麼跟你解釋呢,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于飛點點頭,又把黃二丫攬進了懷裡。

那是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