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索地一陣之後,二丫稀裡糊塗又睡著了。

“後來呢?”于飛傻乎乎地問。

“後來,黑皮就成了我姑父了。”

“哦!”于飛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嘻皮笑臉地問:“二丫,三四歲你就開始接受啟蒙教育,怪不得好厲害哦。”

一句話說得黃二丫面紅耳赤。

“飛哥,你還敢騙我麼?”

“騙你什麼?”于飛暗想,騙你的貞操?這年頭,這有什麼好騙的?

二丫急了,她哭著說:“你想騙我的香香。”

哦,貞操事小,香香事大啊!

一個桂花村的姑娘,如果連香香都被某個男人聞了,怎麼還有臉嫁別人呢?

不管是哪家的小夥子,可以不對桂花村姑娘的貞操負責,但必須對她的香香負責,否則的話,等於是犯了村規,牛廣濟家裡的那把大叉子絕對饒不了他。

老牛家在村裡當了幾任的支書,就是憑著他家祖傳的那把大叉子能給桂花村的村民們主持公道,在其他的村子裡,總愛講個姓氏家族關係,大姓人家才能當村幹部,鬧得一村子人不太團結。

可在桂花村,不管大姓人家還是小姓人家,只要受了外村人的欺負,牛家人都會把大叉子一舉,帶著全村青壯年頭也不回地玩命衝出去,不討回公道決不收兵。

所以,牛家在桂花村的威望很高,所以,一直是村支書的當然人選。

周圍村子都有些怕了桂花村,別的村裡的漢子見了牛廣濟,也有幾分膽怯,也正是因為如此,桂花村姑娘的香香才得以不被人隨便聞了就聞了。

就因為這,牛廣濟在村裡一跺腳,誰家的桂花樹也要抖三抖,罵幾句難聽話,也沒人敢頂嘴反駁。

聽黃二丫講了姑姑的故事,又聽二丫提到了香香,于飛多少有些害怕,但是,他鐵了心要聞二丫的香香,所以,才不管不顧地糾纏不休。

黃二丫越是扭捏著抵抗,于飛越是邪火直往上拱。

于飛摟著黃二丫不住地哀求:“二丫,你要怎樣,我都依你。”

黃二丫想了一想,說:“飛哥,你帶我進城,我也要吃公家飯。”

“沒問題,我答應你。”于飛立馬就答應了。

被于飛搓過來揉過去的,黃二丫也把持不住了。

最後,黃二丫一咬牙,說:“我讓你聞了,你要反悔,我就去告訴廣濟叔。”

于飛嚇了一大跳,一把把二丫拉住,使勁摟進了懷裡,說:“求求你,我的姑奶奶,我哪裡敢反悔啊。我要是反悔,你直接讓溫純他爹把我閹了。”

被于飛這麼一摟,黃二丫的身子早就軟了,又聽於飛信誓旦旦的,心裡也癢癢了,手便伸進了他的褲襠,扯住命根子柔聲道:“飛哥,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

兩人摟抱在一起,滾成了一團。

七搞八搞的,于飛就奔主題而去了。

哇塞!果然有桂花香噴薄而出。

于飛顧不得還光著個屁屁,追著香氣,正神仙般享受呢,一把大叉子紮在了他的眼前,嚇得他上頭下頭都在哆嗦。

抬眼一看,牛廣濟的一張黑臉比他媽的黑鍋底還黑。

于飛下頭軟了,上頭還挺硬:“牛書記,你幹什麼?”

“呵呵,於幹部,你先說你幹了什麼,我再告訴你我要幹什麼?”

“把叉子拿開,小心別扎著人。”于飛爬起來,慢悠悠地要穿衣服。

牛廣濟一把按住了:“慢著,把話說清楚了再穿也不遲。”

于飛警官學院畢業,正兒八經地練過,對付野路子出身的牛廣濟還是綽綽有餘,只見他反手一抓,便掙脫了牛廣濟的手。

這個時候,牛廣濟力氣再大,還是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