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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人一醉忘憂。
“鄉親們,我這裡有點好酒,也許可以為你療傷壓驚,大家都排好隊,來領一點兒。”李靈犀微一沉吟,一巴掌拍開酒罈的泥封,本來隔著泥封都能聞到的靈氣和酒香,現在卻是更濃了。那接天台的前輩在酒之一道上怕是登堂入室了。李靈犀抱起酒罈子,也不讓人打下手,直接倒入難民們飲水的大水缸裡,攪拌了一下就開始發起酒來。
“好酒,好酒,好酒~”那剛才要喝酒止痛的少年,第一個接過酒碗,仰口一氣便幹了,一股滋潤如乳般順著喉嚨流下去,瞬時全身的疼痛彷彿去了大半,剛才還在汩汩冒血的斷腿,居然止了血,而且只是一點疼痛了。
“靈犀兒,你在做什麼?”葉秋蟬也看到了李靈犀,好奇地問道。
“我給這些鄉親們派些酒喝,壓壓驚,止止痛。”
“我來幫你!”
兩人這就忙活起來,一大缸酒也越來越少,終於在兩人都感覺到手有些酸的時候,酒派完了,每個鄉鄰都分到了酒喝,雖然有的只是一兩口,有傷止痛,無傷壓驚。這壇酒真的極妙,雖遠稱不上靈藥,但壓驚止痛卻是奇效。
李靈犀看著香汗淋漓的葉秋蟬,拉著她順勢坐在臺階上,痛快地道:“秋蟬,辛苦你了。”
“靈犀兒,我沒有你和爹爹的那般神奇本事,能幫到鄉親們,已經讓我很高興了。”葉秋蟬確實累了,微微靠在李靈犀肩上。“靈犀兒,你在想什麼?”
李靈犀微眯著眼,喃喃道:“他們,應該活下去!”
……
“靈犀。”
李靈犀派完了酒,送葉秋蟬回去後,剛要回前院去,卻是看到震雲子鬼鬼祟祟地走過來,拉了自己就朝一處偏屋裡去。
“震雲子師兄,怎麼了?”李靈犀疑道。
震雲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外面的那邪風,你怎麼看?”
那邪風是有古怪,修道之人都知道,但究竟是什麼,李靈犀也確實不知道:“這個,小弟不知,難道師兄知曉?”
李靈犀也和震雲子待了幾天了,甚至剛來醉仙鎮就知道他的存在,現在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在動什麼心思了。兩人雖然性格差異極大,但是患難之交也有好處,而且震雲子除了想打月華長空舞的注意外,不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他都不是一個壞人。至少他沒想過殺人搶貨,栽贓奪寶這些事。
“實不相瞞,靈犀,你我也算是患難之交,我就實話實說了。”震雲子是極為看好這個清源派的無名小弟子的,對他也還不錯,說道:“十年前,我在漠北的一處沙漠小鎮裡,發現過類似的情況。當時那風也是極為古怪,後來我才發現了這風是何來歷!”
“你知道來歷?那你怎麼不說出來?”
“別急,你聽我說。”震雲子小聲道:“後來我發現,那根本不是風,而是怨氣。那小鎮本來有不下五千多人的人口,卻在一夜間被一個來歷不明的邪派為了作法,斬殺乾淨,而且個個都是割頭放血,形同乾屍一般。那些屍首死前全部被符篆封住七竅,連魂魄都逃不出來。一個鎮子五千多人,那是何等的怨氣,怨氣成風,吹到人身上,自然是陰森恐怖。”
“你是說?”李靈犀瞳孔不由放大,能搞得這樣天怒人怨,那血棺教究竟想做什麼?究竟做了什麼?
“有人要做法了,肯定是血棺教那個老東西。”震雲子肯定地說道,“而且從這怨氣成風來看,此邪法必定陰毒無比,防不勝防。”
“那師兄的意思是?”
“邪法之下,必有人死,以血光破邪力。反正肯定會有人要送死,你我到時好生看護彼此,有你我嫪笏三人同氣同守,先死的定然不是我們。”
李靈犀問道:“當年漠北的時候,那群邪人在煉什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