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咯噔一顫,這聲音怎麼聽著有些像皇上身邊的二太監常廣。

這是怎麼回事?夏嬤嬤手腳冰冷,被人又拖又拽的帶了出去,一路腳步蹌踉,差點一口氣被整過去,好在很快有人把她帶進了一個密封的黑屋子,房裡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她頭上的黑袋子很快被人取了下來,可饒是這樣,夏嬤嬤也看不清房裡的景色,因為房間太黑了,她根本看不清楚,只聞幾道呼吸聲在房間幾個角落起息著。

“你們什麼人,竟然膽敢在定國公主府裡手腳?”

有人在黑暗之中嘿嘿冷笑,一笑,夏嬤嬤便知道是哪個方位了,飛快的掉轉身望過去,她努力看,也看不到人,只能沉著的開口:“你究竟是什麼人,裝神弄鬼的做什麼?”

夏嬤嬤現在害怕極了,心裡直打鼓,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抓她,心中努力的保持著鎮定,並唸叨著,自己帶來的人快點發現她,或者定國公主府的人發現她不見了。

她正想著,對面站著的人已經不耐煩的冷喝:“這個老貨,還真是鎮定呢,來,把她給我扣住,若是待會兒她不好好交待,就神不知鬼覺的弄死她。”

夏嬤嬤一聽這話,心裡直打顫,同時她再一次聽出這說話的人是個太監,而且這聲音她十分的熟悉,真的是皇上身邊的太監常廣。

這人抓自己做什麼?

對面的太監再次的開口了:“你是梅妃身邊的夏嬤嬤是嗎?”

夏嬤嬤心裡直打鼓,不知道常廣這是搞啥,他要幹什麼,他一向是皇帝的親信,難道說他是受了皇上的命令,乘定國公主小壽宴的時候,抓了自己,那皇上讓人抓她做什麼?

夏嬤嬤一邊想一邊鎮定的回答:“是的,老奴是梅妃娘娘身邊的嬤嬤。”

“待會兒我問你的話,你要一老一實的回答,若是有半個不字,就仔細你的腦袋。”

常廣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夏嬤嬤倒抽氣,這時候她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這些人究竟想問什麼,皇上想知道什麼。

常廣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梅妃在進宮前與賢王是否認識?”

此話一起,夏嬤嬤腦中警鈴大起,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娘娘和賢王爺有染,不,這怎麼可能,娘娘喜歡的是皇上,怎麼可能和賢王有染呢,不過她們兩個人倒是認識的。

“是認識。”

“那麼他們兩個人是否有私情。”

常廣地聲音一響起,夏嬤嬤直接的給跪了:“常公公,你不要汙衊我們家娘娘,我們家娘娘是清白的,她從來沒有任何的私情,她喜歡的是皇上啊。”

“既然喜歡的是皇上,為什麼睿王爺卻長得和賢王爺很像,說,這是怎麼回事?”

“常公公冤枉啊,那賢王爺和皇上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睿王爺長得像賢王,這是很正常的啊。”

夏嬤嬤一口咬定這件事,她萬不能說出娘娘換了宸妃之子的事情。

不過現在連夏嬤嬤都懷疑自家的這位睿王爺根本不是皇上的種,他很有可能是賢王的種,必竟宸妃娘娘從前和賢王爺可是極要好的,但是現在她們不能說出這件事,偷換皇室皇子同樣是死罪啊,這事若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別說娘娘,就是蕭家很有可能都是死罪,所以她不能說不能說。

夏嬤嬤一口咬死,常公公卻並不相信,聲音越發的尖銳冷冽:“夏老貨,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嗎?你還是把這事老老實實的交待出來,是不是你們家娘娘和賢王有私情,所以入宮前已懷有了賢王的子嗣。”

夏嬤嬤撲通撲通的磕頭:“沒有,常公公,請你相信老奴,娘娘她喜歡的是皇上,只喜歡皇上一個人,從來沒喜歡過別的人。”

“哼,你以為皇上會相信這樣的話嗎?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長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