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最主要的是我的一些證件,駕照、護照等,這些證件丟了很麻煩的。”

對於這類飛車搶奪的案件,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抓現行很難,只好提醒市民多注意防範。如出門少帶包,儘量不帶包,帶包的話,包裡要少放現金,一些證件如身份證等儘量放在貼身的衣兜裡。

記錄完後,王風拿起手機,給他一個在本市地下場所裡混得風聲水起的戰友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戰友叫李青龍,是他一個新兵連的戰友,復員後開始在社會上混,但他不幹販毒、販槍的事情,只是組織幾十個戰友,替人要賬,收提成,幾年來發展也算可以。對於當兵的來說,沒有什麼技術,只有一副好身體,幹什麼謀生?又不能去打架鬥毆、違法亂紀走邪道啊。鼎盛保安公司裡也有他的股份,人很仗義,在道上的人脈極廣,與鐵軍是兩個路子的人,鐵軍是真正的黑道,是黑道的一方魁首,一吆喝,得有一大片場子響應。論實力勢力,青龍沒法跟人家比,但是論在底層混的人脈,青龍是很有優勢的,所以這個事只有青龍才能去做。

青龍在警察這方面來說,就是以前的特情,現在也被同化了,在大陸警察的內部,也都把他們稱為線人了。她們或他們能夠為警方破案提供社會最底層裡的一些有用線索,這些是大陸的說法,每個特情都是建有檔案的,上面記錄特情的年齡、特長、有工作的登記工作單位,很簡單。這些檔案也是機密的,沒有一定級別的人是看不到的。而線人的稱呼,主要來源於香港。“線人”:是警察獲取情報的來源之一。做“線人”的有兩種人,一種是自願者,這類人一般都與犯罪集團有關係;另一種人是被招募的罪犯,戴罪立功。當然“線人”與警察一般是買賣關係,近年來香港警方每年這種費用高達5個億。所以在香港有靠做“線人”發家致富一說。

“我是王風,我現在有點麻煩,我的一個朋友在今天下午5點半左右,在天寶酒店門前被兩個騎摩托車的人搶了,包裡有護照、身份證、駕駛證,2萬美金,這兩個人搶完後一定要去消費,所以他們極有可能出現在酒店、桑拿浴、歌舞廳等場所,他們在我們郊區作案,最大的可能會到東郊附近地區瘋狂,一定要幫我找到他們,我等你的訊息。”然後說了兩個人的體貌特徵,就掛了電話。

這時,在看這個叫倪悄的女孩子,嘴張著,很吃驚的樣子。“你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她還沒有從震驚中完全清醒,說話的時候,眼裡還是很不相信的樣子。

“效率高還不好?你剛才還嫌我們出警慢呢,怎麼一個電話就改變你的看法了?”

“你就是出警慢。”

“好了,成與不成還不一定,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王風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明天,你到我的轄區去問一下,看有沒有盜竊或搶劫、打架鬥毆等案子發生,當然,流竄的除外。今天搶你的是從別的區過來的,你倒黴,我也倒黴。”

“你怎麼倒黴了?是不是心裡在想,出警遇到了我,還喝醉了,才這麼倒黴的,說呀你。”然後又站起來,作勢欲踢。

“哎,你已經醒酒了,不要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謹守祖訓啊。”王風臨場搞教育,想感化女暴龍倪悄。

“你啊你要向我道歉,我就不踢你了。”倪悄笑著說。

“你是被害人,現在你醒酒了,我作為辦案的警察,倒成了被害人了,這是什麼道理?”王風跟倪悄辯論著。

“什麼警察不警察的,我想踢誰就踢誰,你管得著麼。”說完,卻笑著坐下了。

“那你還是踢他吧,他抗踢。”王風指著大兆說。

“城門要失火了,我去倒點水去。”大兆要逃了。

“哎,水壺就在你跟前呢。”王風指著他旁邊的水壺說。

“誰說的,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