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輛車神秘?”女警笑眯眯地問。

“都有。”於處答道。

“事實上的確如此,幾次邊境作戰以及一系列對外軍事鬥爭中,都有他們的身影,主要是刺探情報,為制定作戰方案服務。所以說這個部門就是軍隊的智囊,沒有他們,軍隊會變成瞎子,很難完成各項作戰任務。”女警道。

“哦,聽說你爸爸以前當過兵?”於處問。

“是啊。”女警答道。

“好,你馬上通知我們設在出城路口的堵卡點,不要跟那輛車的駕駛員發生任何衝突,如車輛不是被盜搶的,立即准予放行。”於處終於下了這個決心,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是不能馬虎的。一旦處理不當,發生軍警衝突,性質就變了,在這方面,他自認還有一些政治敏感性,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往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他理解軍人,軍人是一個特殊的職業,他們一向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在執行命令上,都是一絲不苟的,若是遇緊急軍情,前面就是有千軍萬馬攔阻,他們也會義無反顧地衝過去。看那人的氣勢,是應該去執行什麼特殊任務,因為以前這輛特殊牌照的軍車也在市區出現過,但都很遵守交通規則,從未出現過今天這樣發瘋的情形。

“明白。”女警說道。

在出城的路口,果然已有大批交警的車輛趕到,他們在出城的路口,設下了3道車障進行攔截。其重視程度,簡直可以用如臨大敵來形容。

王風一個急剎車,停下來,距前面的一輛車僅有幾厘米,這精準的計算與車技,讓以為就他要撞上那輛警車的幾個交警大吃一驚。嘴都合不攏,他們的心一下子起來,這人不是車技高超,就是一個瘋子。

兩個交警走上前來,車窗也在此時搖下來,王風沒有下車,只將一本證件遞過去。一個瘦高個交警伸手接過證件,看了一眼。這一看,眼神立即移不開。只見紅色證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印著這樣幾行字:雲風,26歲。國家反恐特別行動小組,副組長,中校軍銜。上面蓋有總參的鋼印,背後一欄,是軍委主席親筆簽署的,後面則是軍委的大紅鋼印。有效期一欄寫著,“永久”兩個字。

那交警看完後,臉色立時變了。他當過兵,而且還是從營職位置轉業進的交警支隊。他知道這本證件的分量,當然,前提是這本證件不是假的。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女警很不服氣,幾乎是從他手中將那本證件搶過去的,女警十二分認真,仔細看了一眼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車上的人,反覆對照的結果,認為照片上的人和駕駛人是同一個人,證件應該不是假的。

“這人怎麼這麼熟悉,在哪見過他的照片呢?”女警心裡犯合計,自己那姐妹的警官證裡也有這人的一張照片,只不過不是單人照,而是跟那姐妹坐在沙發上緊挨著的,場景不同,人卻是一個人,絕對沒錯。

“你到底是誰?”女警瞪著眼睛問道。

“我是我啊,有什麼不對麼?”王風笑了,他覺得這女警一定見過自己的照片,或者說她跟自己的某位警察女友關係非同一般。所以,他根本就沒給她留下太多的反應時間,嚴肅地說道,“對不起,我有緊急公務,需要出城,能否放行?”

“我們也是職責所在,給您帶來的不便請諒解!”開始看證件的男交警歉意地說道,心想,就是沒有於處的交代,他也會放行,反恐,那會是小事?就是局長在這裡都不敢攔截,何況自己一個交警?

“小吳,把證件還給這位中校。”男交警衝著女警小吳說道。女警無奈,只好將證件還給了王風。

王風收起證件,很客氣地說了聲“謝謝”,等阻擋車輛開到一邊,一腳油門,車子轟鳴著衝了出去。

“這麼狂?”女警柳眉倒豎,十分生氣地說道。

“他有狂的資本,當前,反恐已是我們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