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海欲言又止。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師父正為你想辦法呢。”雲飛訓斥了師弟一句。雖然冷海的年齡上比雲飛大,入門卻比雲飛晚很多。

在古武派師兄永遠管著師弟,這是天經地義的。

在門派裡他是大師兄,沒有幾個門下弟子不聽他的話的,那就是大逆不道。對於那些師侄輩的弟子,他一發怒一瞪眼睛,那些人腿都哆嗦。只有在師兄弟面前,他才顯得如此寬容,甚至是忍讓。因為師父必定還在世上,他不能太過頤指氣使,讓師父難堪。他雖有對門下弟子的管教之權,但那也得有個度,超過這個度,師父都會多心,認為自己在奪權,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除了那個失憶的女子外,他在集團的相好都快數不過來了。等將來坐在自己面前的老傢伙一死,再把這幾個不聽招呼的師弟廢掉,剩下那些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效忠自己的屬下,到時候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誰敢阻攔自己,就先弄死誰。

在這個世界上,自己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就拿現在來說,自己掌管著這個龐大的企業集團,在集團,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想和哪個女子睡,就和哪個女子睡。自己看好的那幾個女子,哪個逃出了自己的五指山?

這就是權利,還美其名曰是合練男女雙修大法。

看來門派的老祖宗們還是為後代們做了一件好事啊,藉著雙修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玩女人,既合天理又合道法,爽啊。權利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但得有用的機會才行,沒有用到的機會,權利對人來說,可能連個屁都不頂。

他也常常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耐下去,因為阻止自己凳上權利頂峰的不利因素還是存在的,眼前這個老不死師父,還有一個由一些老不死的組成的長老會,這兩個哪個自己巴結不好,都有可能成為阻礙自己上位的一個障礙。拿長老會來說,這些老不死的似乎都成了精,看著歲數挺大,沒什麼力氣,但一個個的摟著如花似玉的女子練雙修時,精神都來了,對付幾個如狼似虎、妖精一樣的小老婆都沒什麼問題。

別說,還真讓他們受益了,一個個長的都很年輕,像40歲的中年人一樣。

更有幾個老不死,好像都活了有100多歲了,他們自己對年齡很隱晦,自然沒人敢問了。這些人被門派弟子稱為太上長老,就是長老會上面的祖宗們。平日沒事時,這幾個老傢伙像躺在棺材裡的死人一樣不言不語的,一旦門派發生大事,老傢伙們就都還陽了,一個個的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了,好象要活個一萬年一樣。據自己派在他們身邊的女人講,他們功力精深,腿腳利落,不但能幹,還很能打。

“你溜號了。”逍遙子見雲飛走神就說了他一句。彷彿自己的所思所想被眼前老者看透了一樣,雲飛機凌凌打了個冷戰,瞬間恢復了自己的神智,現在還不是自己發威的時候,做狗也得做像才行,在危機四伏的門派裡,只有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謹慎點好啊。

“對不起,師父,我剛剛在想怎麼處理這些麻煩,想得有些入神了。”雲飛連忙解釋了一句,想解除逍遙子的疑慮。

“你最近也不在狀態,練功也不上心了,只知與那幾個狐媚的女子荒淫無度,名義上是在練雙修之術,卻不知進境如何。”逍遙子看了一眼徒弟,眼神銳利,像要看透他的心一樣。雲飛臉上瞬間掛上笑容,“我可能是想集團的事多一點,導致在練功時,總有些神不守舍,雜念紛繁,我也是怕出偏,就沒敢強行試練。”

“你這是推托之詞,要知道我派與武當那些老雜毛爭論了幾百年,他們說我們這男女雙修術是邪術,而門派弟子若都像你一樣不知用心修煉,只知沉浸在淫慾之念裡,如何不授人把柄?一門高深的道家功夫,練得好可增長功力達到延年益壽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