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著毛利,小劉喝道:“讓開!”

旁邊傭兵人群中突然射來三枚飛刀,直取小劉的頭胸,小劉身形一花,已經站在人群中,雙劍連揮,立時倒了一片,七八個傭兵被小劉分屍,碎骨爛肉鋪滿地面。眾傭兵發一陣喊,立即退出十幾米。

毛利用腳勾起一柄單手劍,狂吼一聲,雙眼變得赤紅,身上衣服迸裂開來,露出古銅色的肌膚,筋肉虯結,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整個人都粗大了一圈。

傑森在門口喊道:“當心,是狂戰士!”

小劉突然衝到毛利身前,雙劍連斬,第一劍斷毛利的單手劍,第二劍斷毛利左臂,第三劍斷毛利右臂,第四劍,毛利的人頭骨碌碌滾落在地。又衝前幾步,將追殺過來的四個傭兵輕鬆斬殺。狂化之後的戰士鋼筋鐵骨,一般情況下刀劍難傷。可是小劉灌注了真元力的單手劍豈同一般?

副團長毛利都被殺了,剩餘下來幾十個傭兵哪有膽上前動手?一起驚叫著向後堂跑去,突然又像拍岸的浪花一樣倒卷而回,卻是他們的團長崗螺領著一眾高手到了。

崗螺是個五十多歲的漢子,雙眼凌厲,手中提著一柄大砍刀。進門見到毛利的屍體,頓時雙眼就紅了。

崗螺指著小劉喝道:“是你殺了毛利兄弟?”

“廢話!不是我殺的,難道是你?”

崗螺提刀就要上前,卻被一人拉住了。此人高瘦,肩背挺直,三十餘歲年紀,臉色陰鬱。

崗螺轉頭問道:“得瑟先生有何話說?”

“要廝殺也不急在一時,先搞清楚情況再說。”

得瑟冷冷說道:“看你如此年輕,下手卻這般狠辣。不知‘狂風’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了閣下?”

小劉經過先前的殺戮,瘋狂稍減,頭腦恢復了一些冷靜,但仍然鋒芒畢露:“哼!你們算什麼東西?竟敢在埃爾維柯到處收保護費?我呸!你們能保護埃爾維柯,那我們豈不是吃乾飯的?”

得瑟冷笑道:“我‘狂風’收保護費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已經收了一年有餘,商家出錢,我們出力保護,有何不可?就連議會城衛隊也不管此事,閣下憑什麼伸手?”

指著地下身手分離的毛利,小劉冷笑道:“這傢伙一心要死,求著老子殺他,老子只好幫他一把。你們有什麼話說?”

眾人一起愣住,得瑟冷笑道:“閣下顛倒黑白的本事不錯。”

“還不是跟你們學的?”

得瑟說道:“看你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報上家族和師承,我們不能誤殺了朋友的子侄。”

小劉大怒:“呸!你敢佔老子的便宜?去死!”踢起落在地上的一柄單手劍,直奔得瑟胸膛,崗螺大砍刀一橫,替得瑟擋住單手劍,不料單手劍“啪”的一聲炸成碎片,四射開來,崗螺身邊眾人一片慘呼。

崗螺的大砍刀重一百三十多斤,巨大而沉重,但小劉真元力驅使之下的一踢力量更加巨大,普通單手劍吃不住相撞的大力,十幾個傭兵頓時受傷,崗螺的雙手也被震的手腕發麻,連退兩步,才消去衝力。

“好小子,怪不得敢到我們這兒來撒野!弟兄們,一起上,給我剁了他!”崗螺不想與來人單打獨鬥了,這小子的力量實在怪異,沒必要討那個沒趣。

這些傭兵都是打架的行家裡手,聽到崗螺的命令,戰士、聖騎士立刻上前,魔法師、牧師等卻不進反退,開始施展增益法術在自己兄弟身上,同時冰箭、火球等開始砸向站在場中的小劉。

大堂中並不適合施展大型的魔法,小劉今天一心要立威,也不準備使用魔法,看到一堆火球、冰箭射來,立即施展清風戲羽身法,一個人已經變成了幾十個,到處都是小劉的虛影,眾傭兵暈頭轉向,不知道手中的刀劍該遞向何處。

小劉此刻下手絕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