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情人節那晚後,就一直沒有和她聯絡過,她也已經把他忘記了,如果不是他來電話,她也不會想起他來。離開小城後,白曉潔經歷了一些男人,有時是自己生理的需要,有時是別人生理的需要,有是還是禮貌性的接觸和交往甚至上床,那都不是愛情。對於床上那點事,她看得不重,就像是撒泡尿那麼簡單,她從來不想把簡單的事情弄得複雜。但是,她會把愛情看得很重,大多時候愛情和做愛是兩碼事,她也渴望愛情和做愛結合得天衣無縫的情事,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白曉潔不想理豬頭,拒絕接聽。

現在她沒有生理上的需要,也不會去管豬頭有沒有生理需要。

一個可以在情人節之夜把她扔下的男人,完全可以忽略,可以從她的腦海裡徹底刪除,不會和他保持任何關係,那怕是真情還是假意,還是逢場作戲。

豬頭沒有再來電話。

她很清楚,豬頭的電話只是個試探。

如果她接了,證明他還是有機可乘,她要不接,他也就算了。現在很多男人,手握著很多釣竿,總覺得會有上鉤的魚。白曉潔想,自己不可能再是豬頭的魚了,他只是豬頭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拒聽豬頭電話後,白曉潔突然想起了衡水公園樹下埋在土中的頭髮。

她坐了輛計程車,來到了衡水路的衡水公園。

公園裡有些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