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端木身前,便被他握韁繩的兩隻手整個圈在了懷裡,未希沒有父親兄弟,更加沒有談過戀愛,生平頭一次與一個男人這樣接近,覺得心跳似乎都快了許多。她和端木在後面這麼一折騰,前邊的蕭聲他們都回過頭來看,端木在她耳邊笑道:“你是為了他才讓我帶你的麼?有沒有興趣試一試金波碎?”

“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看應該改成最毒男人心才是。”

“咦?我只問你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又沒要你拿他來試。呵呵……蕭公子好象沉不住氣了。”

未希回頭一看,蕭聲正調頭騎回來,繞到她和端木身邊與他們並騎而行,笑容滿面地向端木道:“莫非是飄雨飛花宮的美女眾多,端木兄久處芝蘭之室而不覺其香,眼光都變得詭異起來?”

未希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喜歡她就算是眼光詭異嗎?這男人這幾天真是特別欠打!她怒視蕭聲,蕭聲便也望著她,臉上掛著一抹可以算得上是挑釁的笑容。

端木卻沒那麼熱情,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蕭兄貴庚了?叫我端木兄恐怕不妥。”

看著蕭聲一瞬間象吃了只蒼蠅似的表情,未希頓覺解氣,歪著頭衝他笑,端木更是示威似地把她摟緊了些。

蕭聲看著未希,忽然一笑:“你的金波碎在我這裡。你要考慮清楚哦!”說完一提韁繩,已經縱馬去追前面的程無咎和那書生了。

未希趕緊掏出懷裡的盒子開啟看,果然已是空空如也,竟不知什麼時候被蕭聲偷走了那白玉瓶。

未希氣得直咬牙:“死蕭聲,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端木笑道:“那東西是我做的,他拿走一瓶,我送你十瓶好了。”

“你直接幫我毒死他算了。”

“你認真的嗎?我隨時可以動手。”

“還說沒有視人命如草芥!”

離江州城近了,路上行人漸漸多起來,端木看得很是吃驚:“外面的人長得都很怪異!”

“哪裡怪?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嘛。”

“說不出哪裡怪,總之就是很怪!”

“你是看美女看多了吧?!”

路過江州城外的村子,端木又開始大驚小怪,見到一切東西都覺得新奇,不停地纏著未希問這問那,他相貌又俊逸絕倫,惹得村子裡人人側目。隱約間似乎聽到有人在八卦:真可惜了……長得那麼俊……竟是傻的……

端木悶悶地不再說話,未希回頭衝他笑了笑:“別聽他們的,他們才傻呢。”

端木看著她的笑臉,覺得懷裡的人可愛至極,她那副俏麗的模樣令他心動不已,低下頭便想吻她一下。忽覺一股勁風向腦後襲來,忙回手送出一記掌風,卻發覺那股勁道驟然消失無蹤,回頭一看,蕭聲正冷冷地望著他。他自然知道蕭聲收了掌力並不是對他手下留情,只是怕傷了他懷中的未希。

兩個男人一言不發地對峙著,四目相對,空氣中彷彿有兩道電流正碰撞出無數閃閃發亮的火花,一時間引來一大群村民圍觀,未希恨不得找個地縫趕快鑽進去,一眼望見人群外胡畔乘的馬車也已經到了,胡畔正趴在車窗上向這邊張望,未希低聲對端木說:“放我下去,我要回馬車上去。”

端木很聽她的話,不再理會蕭聲,扶著未希下馬,冷不防斜刺裡閃電般伸過一隻手,一把撈住未希衣角,順勢一帶,另一隻手上握了把黑沉沉的兵器直點端木面門。端木武功雖然也不差,卻沒有過臨陣對敵的經驗,這一下倉促應變,待格開那把兵器,看清那竟是一支不知是什麼金屬打造的簫時,未希已被蕭聲提到馬上,衝出人群飛奔而去。

程無咎和那書生也在人群外看著這場熱鬧,那書生“哈”地一笑:“老三這次當真急了,竟抄起傢伙來。他那支簫有三、四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