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這個時候滔天之火已經被點燃了,她這個年齡的女人火一起那是輕易撲滅不掉的,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同樣嘴裡含糊不清地道:“來就來,我還怕你不成!”

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二彪子顯然對於自己的做法卻是非常得意,揉在馬翠花的女人逢上感覺這個柔,這個軟,不由加大了幾分力氣,同時,下面兩個渴望融合的物件早巳勾搭到了一塊,馬翠花扭動著腰肢,將那肥滿凸突的門戶隔著裙子摩擦看二彪子下面褲子的那恨早已上膛的鋼槍。

於是一場隔著衣物的戰爭逐漸轉為肉搏,二彪子的手從衣底探了進去,一步步的往兩座高地進攻,翻開那一層意為保護實則裝飾的罩罩,直至霸佔頂峰,卻再也不捨得下來了,揉、捏、旋、轉個不停,而馬翠花纖纖玉指也繞進二彪子的褲子,握住了那條沉甸甸的一根鋼槍,卻是發覺自己裙子裡小褲褲內的門戶早巳潮溼。

好不容易吐出了二彪子的大嘴巴,馬翠花剛才幾乎是沒有了力氣,沒有了氧氣,粗喘著氣道:“二,二彪子,把門關上,我,我什麼都給你。”

很顯然,馬翠花此時已經進入了狀態,此時此刻,她也不去想別的了,還是先自己快樂了要緊。

二彪子這個時候也進入了狀態,弓著身子,下面的蠢蠢欲動把褲子頂了一個巨大的突起,這個時候的他自然下願意去關門,這個樣子的他走路也是費勁,哼哧著道:“沒事了,剛才我吩咐華主任了,沒我的命令,我看誰敢進來的。”

“真的嗎?萬一要是進來人呢?”

馬翠花還有點遲疑。

二彪子卻打著保票道:“放心好了,環衛局我是一把手,沒有人敢說別的。”

馬翠花還是有點遲疑,但是二彪子這個時候豈容她再胡思亂想,又把嘴巴湊了上去,又把大手湊了上去,反正就是全方位地進攻手段都使上了。

最後,馬翠範果然沒有遲疑了,只是紅紅的*嚶嚀地喊看,“彪子哥哥,彪子哥哥,快拉哦,人家受不了了……”

多少個夜晚的等待,多少個夜晚的孤枕難眠,現在的馬翠花嘗試到了二彪子的巨大之後,自然再也下會去嘗試原本自己男人盧大炮的渺小,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她都是一個人過的,她這個年齡,這麼長時間沒有男人,真的是一種痛苦的前熬。

所以,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行動就在眼前,讓現在的馬翠花更加迫不及待了,手一滑,把自己的裙子自動往上一撩,裡面風景一亮,拿著二彪子的手就往那肥美之地塞去,來吧,來吧,有個東西來了就好啊!

果然是肥沃的土地水兮多,隔著褲衩子就把二彪子的手弄溼了,二彪子下由得嘿然而樂,這還沒怎麼樣吧,彪子哥哥彪子哥哥的就叫上了,等一會兒自己上了手段,只怕馬翠花幾能飛上天啊!

二彪子已經熟識了女人的奧妙聽在,一隻魔手貼著裙子,摸到褲衩子上沿著那條肥嫩的細縫一陣來回的律動,碰到頂端那粒黃豆粒的時候總是加大力度的一按,馬翠花的身體就發抖,一按一抖,越按越抖,彷彿那是一個開啟快樂之源的神奇按鈕。

進入了瘋狂狀態的馬翠花一邊扭動著,一邊解開二彪子的褲子,一雙如蓮花般柔軟無骨的巧手熟練的拔弄著二彪於的巨大猙獰可怕恐怖,嘴裡友出了哼哼唧唧的悶哼聲。

高聳而彈性十足的女人峰,**而圓潤的腚子,凸突而肥嫩的門戶,修長而肉肉的女人腿,加上美豔絕倫的容顏,這個令無數男人瘋狂窒息的軀體,此刻就被二彪子緊緊摟在懷裡任由把弄,有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是讓人很無奈,有的男人有很多女人,有的男人卻沒有女人,真的是旱得死,澇的澇死啊!“來吧,彪子哥哥,我要做你的女人,狠狠的來吧,人家等不及了。”

馬翠花顯然已經無法忍耐,說看,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