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醜陋,但只要是有男人意識的男人,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去看女人那道風景的。

他看到“殷柔”那道風景那裡的無限魅力後,忍不住“把她的包裝全部剝去”,然後從整體去欣賞她,去品味她,將她作為愛神全部印在大腦中,讓大腦中的某些皮層興奮興奮。“殷柔”非常開心,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紅暈,兩條腿隨著他的手很輕鬆自然地張開了: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已經溼溼地黏著幾顆卷卷的“茅草”,中間開檔的小孔在微微地顫動著,慢慢地張開著,滲透著一股淡白色的泉流,散發著獨特的香味兒和微微的熱溫……

他的雙手沿著她的玉腿摸上去。到屁股那裡時,他使勁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一把抓住她的網襪,脫了下來。她嗯了一聲,像一團棉花一樣,軟軟地躺在沙發上,任憑他所為……

……

就在浪漫的故事進一步發展時,電話鈴響了。鈴聲很響、很急,一遍又一遍地響著,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之勢。他不由得爬了起來,去房間裡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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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請問您是哪一位?”他也不看來電顯示,拿起電話就說話。

“莊德祥!侯島,怎麼搞的?打你的手機,你的手機關機;打你的座機電話,又長時間沒人接……”在電話裡,莊教授沒有說事,就急氣敗壞地罵起來了。

“哦,哦,我……我……我在洗澡,小狄出去遛彎去了。您有急事嗎?”侯島被莊德祥罵後,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話。

“我明天就回到北京了。《金瓶梅》(研究金瓶梅的工作)做得怎麼樣?又有新的選題。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做好。知道嗎,要抓緊!”在電話裡,莊教授也不說幾句廢話寒暄一下,就直接著命令說,很顯然事情很急,很顯然他心裡很著急。

對侯島,莊教授一向都是以命令的語氣佈置任務。開始,侯島覺得難以接受,但時間長了後,就慢慢地習慣了。習慣成自然嘛。但今天他媽的這樣,確實讓侯島感到有些不爽。誰他媽的願意在性趣正濃時被別人打擾呢?尤其是性慾較為旺盛的年輕人不願意!

不過,莊德祥畢竟是他的導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尊師的傳統他還是沒有丟的,雖然莊德祥上了他的女人,打攪了他的好事,但他還是比較尊重莊德祥的。傳統觀念使然,他想在短暫時間內改掉,但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他迅速在電話裡回答說:“哦,哦,知道了。我的澡才洗完一半兒。水快涼了。明天再說吧!好了,晚安!”

他掛了電話後,又把話筒拿起來,放在一邊,以免讓其它人再次打電話進來。

媽的,莊德祥,把老子當傻吊玩不講,還在老子Zuo愛時打擾,他心裡暗暗罵道。

“誰這樣缺德,在此時打電話來騷擾我們?”“殷柔”在床上懶洋洋地問道。

“還有誰,莊德祥,你的那個老男人!”他心裡非常不爽,見“殷柔”問他,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地回答說。

“放屁!”“殷柔”在他臉上猛地打了一耳光,將五個白小小的手印毫不猶豫地印在他臉上,白手印迅速變白變青,似乎在訴說著她內心的強烈不滿。

他臉上突然被打了一耳光,怔怔地站在沙發面前,感覺到臉上燒燒的,隱隱有些痛,就摸了摸額頭,揉了揉眼睛,確認那是不是做夢。

他確認不是做夢後,定神看了看“殷柔”,發現狄麗麗正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神裡不是柔情而全部是怒火,一種讓人有幾分戰慄的怒火。

天啊,原來在他面前風情萬種的“殷柔”竟然是狄麗麗……

“看什麼看?你和老婆在一起時,還想著師孃——世上有你這樣不要臉的男人嗎?操,我不知道剛才打電話的是莊德祥,要知道是他,我就一定要告訴他:你學生侯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