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正也是她執意選擇這一行的最大原因。

“你要趕場嗎?我以為今晚你該只有我這一個客人而已。”她這種迅雷不及掩耳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差點讓厲傑措手不及,但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一點思緒,說話仍然諷意十足。

她在搞什麼鬼?為什麼跟他所預測的反應截然不同?難道他真的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瞭解她嗎?

要不然她意氣用事也該適可而止,如今走到這個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就只為了他之前用話激過她?這樣的行徑真令他有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之感。

清白對女人而言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