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魚竿兒都扔了。趕緊往上爬,然後喊‘死人了,死人了!’路過有人就拿手機報警了。”

“你們下去看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屍體旁邊有什麼東西?”

兩個小孩子互相看了一眼,一同搖頭說:“沒有!”

“那好,你們跟李警官呆在一起,等你們的父母來接你們好嗎?”

“好。”

“收工會警局!”呂聰起身朝河堤上的眾人喊。

徐諾坐進車裡,沒有發動車子,等了半天,劉赫開車經過她車窗邊的時候放慢速度問:“徐隊,你怎麼還不走?後面都沒人了!”

徐諾這才恍然,鄭冰已經離開了,而自己還在下意識地等她上車。習慣真是個麻煩的東西,建立需要過程,戒斷更需要過程。

辦公室裡大家都在埋頭吃飯,只有劉赫對著電腦不住哀嘆:“唉,我本以為死者的身份不難查,失蹤人口內一對比,馬上就出來符合的,結果我都對比到幾個月前的失蹤案了,沒一個符合的。”

“活該,誰讓你就想搶輕快活兒幹!”孟信遠幸災樂禍地說,然後抬頭環顧一下問,“咦?呂隊和徐隊呢?”

“徐隊聽說張欣悅病了在家休息,拉著呂隊趁午休去看她了。”李可昕的訊息最靈通。

劉赫一聽說這個,也不哀了也不嘆了,捧著盒飯坐到李可昕身邊問:“你猜猜這張欣悅看到他們兩個,是高興多些呢,還是鬱悶多些呢?”

“你說什麼呢?去去去。別擠在我身邊,熱死了。”

“還能說什麼,我是問你覺得張欣悅是看到呂隊去看她,歡喜比較多呢,還是看到呂隊和徐隊在一起,醋意比較多呢?”

“那你覺得應該是哪個比較多呢?”

“我覺得這個還真說不好,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你們女人天天都想什麼……哎,你踹我幹嘛,我又沒說錯……”劉赫一抬頭這才發現,徐諾站在桌前歪著頭看著他,相比剛才的問話也是出自她之口了。

劉赫暗叫倒黴,怎麼剛在背後八卦一下就被發現了呢。忙撐起笑臉說:“那個、徐隊,你吃過中飯沒?要不我的盒飯給你吃……”

李可昕皺著眉又踢他一腳說:“你吃過的還好意思給徐隊吃。”

“哦,對對!我去給你買。”

“不用了,我吃過了,我看你很閒嘛,正好下午呂隊去市局開會,你查出死者身份以後,通知家屬、安排家屬認屍以及詢問家屬就都歸你負責了。”徐諾說著就朝裡間辦公室走去。

“哎,徐隊,咱在商量商量唄……”劉赫這下可沒了吃飯的心情,扔掉盒飯急匆匆地跑去法醫科。

“王法醫。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死者的確為溺水身亡,但是應該與人廝打後,被人推入水中。手臂有抵抗傷,手腕處有瘀痕,小腿上也發現了拖拉造成的擦傷,體表提取的物質我已經都送去檢驗科,而且還有一些其他發現,死者已經懷孕接近六週,但是她本人應該還不知道。”王法醫摘掉手上的手套,扔進牆角的垃圾桶內。

“王法醫。你也太神了吧,連死者知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都能解剖出來?還是說你做法醫時間長了,還會通靈了不成?”

“胡說八道,我要是通靈,就先叫鬼把你的嘴縫上。”王法醫瞪他一眼說,“死者死前10小時內與人發生過性行為,而且是自願性行為,所以我想她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我已經提取了**,不過還需要你們抓緊找到能供我比對的物件。”

“難道是情殺?”劉赫摸摸下巴道。

“連死者的身份都沒弄清楚,別那麼快下結論。”王法醫回身遞給他一張電腦列印圖和幾個證物袋,“這是死者的相貌還原圖,證物袋內是死者的衣裙、鞋子、項鍊和耳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