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丫頭也得去客棧。”

大通笑了,道:“幫主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是回客棧來個守株待兔,讓她自投落網。”

吳老大沒說什麼,向他揮了揮手,於是二人向後悄悄退去,不一會兒消失在夜幕之中。

見鄭銀會又開始吐血,而且比第一次吐的還多,錢弓成大驚道:“鄭兄,你……不要緊吧,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去。”伸出雙臂就要去抱鄭銀會。

鄭銀會忙擺了擺手,阻止道:“錢兄,別……動我,我……我的心脈已斷,時間不……不多了,你只聽我說,千……千萬別插話,我……我有事要託付於你。”

錢弓成雙目流淚道:“鄭兄,有事你快說。”

鄭銀會道:“今日之事,是……是我一人所為,不……不關錢兄的事,日後如四王爺調……調查時,你都……都推在我的身上,你就說是我背……背叛組織,向……向外人洩密,你發現後就……就把我除掉了。”

錢弓成忙道:“鄭兄,不可以,不……”

鄭銀會道:“錢兄,別……別打斷我的話,聽我說。”他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道:“我死後請你把我的屍體埋在我亡妻的墳旁,還有我……我那十歲的兒子,也……也託……給……你……了。”說完最後一個字,頭一歪斷了氣。

錢弓成大驚,急喊:“鄭兄,你怎麼了,快醒醒,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他彎腰把他從地上抱起向外急急走去。

郝雲奇對吳翠平淡淡道:“吳姑娘,別這麼說,那是不做數的,當時我不就對你說過,那五十兩銀子是送給你的麼,再說,事實也並不是那麼回事啊。”

娜仁花奇怪的道:“奇哥,你還花錢買過人?人也可以買賣的麼?”

郝雲奇道:“不是那麼回事,這事……這事有點兒複雜,我以後再給你細說。”

吳翠萍突然想起陸常榮曾教給她應付郝雲奇的那套話,忙道:“我知道公子在生我的氣,在恨我,我騙過你,偷過你的刀,可我也不願這麼做啊,我是被人逼的,如果我不做他們就要殺了我,我一個弱小的女子能怎麼辦,當時他們還要我用毒藥毒死你,可我只用了一點蒙汗藥,我可不是你想像的壞人啊。”

郝雲奇道:“你是什麼人與我無關,現在事已過去了,你仍是自由人,你愛去哪就去哪吧。”

見郝雲奇仍不接納她,於是吳翠萍使出了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哭,邊哭邊道:“我算什麼自由人啊,被人到處追殺,整天如喪家之犬到處躲藏,這還不都因為公子而惹出來的麼,現在你卻要趕我走,你還不如一刀把我殺了,也省得再死在別人的手中。”

郝雲奇奇怪道:“因我惹出來的?這什麼話,關我什麼事?”

吳翠萍道:“怎麼不關你的事,我偷了你的刀,可你幹嘛又暗中給劫了回去,所以,那些逼我偷刀的人以為我是跟你竄通好了來坑他們的,因此,他們就到處追殺我,你說,這還不是因為你惹出來的麼,你說,我現在不跟著你還能跟誰。”

郝雲奇氣道:“你……你這都是些什麼歪理啊,簡直豈有此理。”

吳翠萍嘴一撅,道:“管他歪理正理呢,是理就行。”

娜仁花在一旁聽吳翠萍說的可憐,就替她說話道:“奇哥,吳姑娘身處險境,我們不能不管把她推出去讓人殺了,你就讓她跟我們在一起吧,正好我也缺一個伴兒。”

郝雲奇道:“這怎麼行,誰知她又要搞什麼鬼,打什麼歪主意。”

吳翠萍流淚道:“我還能打什麼歪主意,剛才在樓上我差點就被他們……你說,我像是個搞鬼打歪主意的人麼。”

娜仁花道:“是啊奇哥,剛才你不也說救了她麼,這姑娘很可憐,你就答應了吧。”

見娜仁花這麼說了,郝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