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語,看起來還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了。

那女孩明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傢伙給叉叉了。她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登徒子,定睛看去時,卻發現對方年歲不大是個光頭,她氣惱的叫道:“你是個和尚,還幹這種可恥的事,我打死你個死和尚……”拽起枕頭,她破死命的朝那和尚身上打去。

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就讓人家打幾下吧。再說了,這九孔棉枕頭打在身上又不怎麼疼,雖然對方使出了全身力氣,但是對於每日接受布捶打擊又在慘無人道的煉骨湯裡浸泡過的西門浪來說無異於瘙癢一般。

他毫無閃避之意,鎮定自若的捱打,還有閒心偷看隨著動作而上下晃動的兩隻小兔子,心想,怪不得變了模樣肥了些,原來這兩隻兔子根本就不是那兩隻,唉,搞錯了!

女孩見他毫不閃避心裡便有些奇怪,住手朝他臉上看去時,只見這和尚的不良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怒道:“Y僧,看什麼?”

我靠,真把本少爺當成和尚了?

西門浪心中暗笑,單掌豎立在xiong前,裝模作樣的說道:“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