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仍舊慢了一步,利奇的腳已經踹了上來。

寂靜的夜晚頓時響起了兩聲骨頭折斷的聲音,然後便是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不過慘叫聲沒有多久就戛然而止,只剩下嗚嗚的哭號聲。

當然利奇也沒有放過那個三十多歲的傢伙,他一上來就掃斷了這個傢伙的腿。

小巷裡面亮著燈的兩扇窗戶同時打了開來。

伊莎貝拉的頭從其中一扇窗戶伸了出來,她的臉上充滿慌張。

利奇隱約還聽到沉重的傢俱在地板上摩擦所發出的沙沙聲。

“姐妹們,用不著慌張了,是我們的騎士回來了。”

伊莎貝拉一眼就認出了站在巷口的利奇,沒有比這更令她感到高興的了。

利奇並沒有急著上去,他抓起那個十六、七歲小流氓的頭髮,把他拖到了牆角。

托住這個小子的嘴巴用力一扳,將卸脫的下巴重新合上,利奇冷冷問道:“現在我問你答,如果你答錯了,或者拒絕回答……”

他輕輕捏住這個傢伙小指最頂上的那一節。

小巷裡面頓時又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啊……嗚……嗚……我說,我不會有任何隱瞞的。”

聽到這個小子淒厲的哀求,利奇頓時有些心軟,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響起,他帶回來的那些女孩全都跑了過來。

她們的身上多少都有些傷痕,衣服也明顯被撕破過。

“這是怎麼一回事?”

利奇剛剛軟下來的心頓時又變得如同岩石一般堅硬。

回答他的是女孩們的哭泣。

“嗚……嗚……你總算是來了,我們差一點……差一點……”

“這幾天我們被這些流氓欺負慘了,那天要不是巡邏隊經過,我們恐怕都已經被這些壞傢伙姦汙了。”

“他們不止兩個人,還有好幾個,裡面有一個人是軍官。”

女孩們七嘴八舌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向利奇傾訴一番。

利奇這才知道,當初他收拾城裡流氓的時候,並沒有完全收拾乾淨,有不少傢伙被軍隊徵召而躲過了一劫。

轉過頭,他抓起身邊小流氓的頭髮,在牆壁上猛地撞了幾下,這才問道:“你告訴我,待在軍隊裡面的人怎麼可能四處亂跑?”

這小子帶著哭腔,指了指角落裡面嗷嗷慘叫的預備役士兵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跑腿送信的,他們只是讓我盯著這裡。”

利奇轉身朝著另外那個三十多歲的傢伙而去。

此人年紀稍大一些,骨頭自然也硬得多,居然對利奇怒目而視。

利奇不喜歡這種眼神,當初拿著針筒將藥注射進他體內的傢伙也有一雙類似的眼睛。

同樣抓起那個人的頭髮,利奇把那個人拖到了一棟空房子的門前,他一把抓起那個人的手,掰開他的一根手指,塞進了門軸的縫隙之中。

那個人無比驚恐看著他的手指,小孩就是用這種辦法夾碎核桃這類堅果的,只要門一關,他的手指就會像核桃一樣被夾得粉碎。

他極力想把手指抽回來,可惜利奇的手就像是鐵鑄的一樣紋絲不動。

利奇也合上了這個人的下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傢伙居然大聲喊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啊……啊……啊……”

喊叫變成了哭號,對於這樣不識時務的傢伙,利奇沒有絲毫憐憫,他把夾扁的那根手指從門軸裡面拿出來,然後又塞了一根進去。

“啊……別……別……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說……啊……啊。”

利奇並不打算聽這個傢伙說些什麼,他把夾扁了的第二根手指再度拿了出來,又塞了第三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