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敢露頭,一臉悲憤帶著哭腔:“王八蛋啊,把老子的店禍害成這樣,竟然一毛錢都不賠償,秦王府了不起啊!”

小二也露出腦袋:“掌櫃的,要不我這就追上去跟他們索要賠償,他們還沒走遠,一定能追上。”

啪……

小二捱了一巴掌,滿臉不解的看著掌櫃。

“你找死啊,沒看到那群人都在氣頭上,你去跟捱了打的人要錢,人家會給嗎?你能活著回來嗎,做事多動動腦子好不好。”

小二委屈極了,站在你一邊都得捱打,這世道還有王法嗎?

嚴鵬濤的手下很容易就打聽到馬車的行進方向,他們騎上高頭大馬,還沒離開市鎮副隊長就抽出掛在馬鞍上的長刀,一副報仇雪恨的做派。

剛出鎮子不久,他們就看到前方的路邊停著一輛馬車。

“沒錯,就是他們的!”副隊長十分肯定的說。

“圍上去!”

不愧為秦王府的侍衛,他們都是從軍隊退役下來計程車兵和低階軍官,戰鬥素質頗高。

兩翼加速,眨眼功夫就把馬車包圍了。

趕車的人不在,但飄飄坐在車廂裡,副隊長獰笑著說:“美人兒,你的小情郎呢?不會是拋下你自己逃命去了吧,哈哈哈!”

“原來那小子是個銀樣鑞槍頭,在酒樓的時候那麼霸道,一出門就慫了!”

嚴鵬濤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在他的印象裡,打了秦王府的人敢留下性命的人本就少之又少,他們打完之後竟然不著急逃跑。

與其說是大家騎馬追上來的,不如說是人家停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到來,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誰都沒有注意到,路邊的大樹上飄落兩片葉子,晃晃悠悠。

嗖嗖……

隨著尖利的破空聲響起,四名侍衛接連落馬,他們的咽喉上插著一根劇毒飛針。

“有埋伏,小心!”嚴鵬濤的動作作為敏捷,第一個翻身…下馬。

副隊長緊隨其後,另外四個反應速度明顯慢半拍,結果又有兩個被飛針擊中,慘叫著落馬。

凡是被飛針擊中的人,掉落地面之後,身體痙攣幾下便氣絕身亡。

其中一個人就死在副隊長的身邊,他嚇的渾身顫抖。雖說他也是退役軍人,但大楚朝和平了一甲子的時間,除了少數邊防部隊之外,大部分軍隊都沒有上過戰場。

“這是個陷阱!”嚴鵬濤拽住他的衣領,怒聲問:“對方到底什麼來頭,你們捱了打都沒有查清楚嗎,人家就等著咱們來送死呢!”

“他吃了雄心豹子膽……啪……”

副隊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嚴鵬濤一巴掌抽在臉上:“魂淡,你醒醒吧!都死了六個人,你還好意思提雄心豹子膽!”

“隊長,我們抓住車裡的女孩子,姓蕭的小子就只能投鼠忌器!”他嘴角冒血,剛才的一巴掌很重。

嚴鵬濤深吸一口氣:“也只能這樣了,你從坐邊上,你們倆從右邊,我從後面!”

對於這樣的安排,三個人心裡有很大的意見,可誰讓人家是隊長呢,衝鋒陷陣的事情當然要往後躲,選威脅最小的方向是應該的。

四個人以戰馬為掩護,手腳並用同時竄出,快速撲向馬車。

左右兩邊的三個人幾乎同時伸手抓出布簾,嚴鵬濤也順利來到後面,從揹包裡拿出一根牛筋繩子。

轟……

一股強悍的力道從車內湧出,三個人躲避不及,全都被打的倒飛起來,在空中狂噴鮮血。

嗖嗖……

右邊的兩人被飛針射中,當場斃命。

副隊長的後背撞在一棵樹上,疼得他高聲慘叫。嚴鵬濤也好不到哪裡去,被震得直接跌落路溝中,弄了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