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長生門的財富。

長生門有多富有,只要見過長生門大殿的人都知道,不需要詳查,只憑長生殿內的珍寶,就值得大秦出戰。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絕對不少。”要是少了,他都不好意思開口,“聖上,這是我欠他們的,而我欠他們的是再多的銀子也無法彌補的。”

要不是他,那十五萬人不會慘死,他們的家人不會悲痛,不會絕望。然,人已死,他就是有滔天的本事,也無法讓他們死而重生。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銀子彌補他們的家人,讓他們的家人不會在失去壯力後,陷入悲慘境地。

“十分之一不可能,你不費一兵一卒,就從朕手中搶中十分之一的戰利品,朕如何向滿朝文武交待?”他還要交一個富足強盛的大秦給他兒子,太過大方並不是什麼好事。

“聖上乃真龍天子,何需向百官交待。”明明是須溜拍馬的話,可景炎卻說得一本正經

“話好聽,但朕不是三歲的小孩。你要的太多,朕是皇帝,處事不公會帶來很多麻煩。”不管何時,表面的公平是必須的。

如果他拿十分之一的戰利品,去撫卹一群叛兵的家人,他要拿什麼去安撫那些跟著他,為他出生入死的將士?他要用什麼安撫他們的家人?

景炎手下的兵全死了沒錯,可跟著他一起出海征戰計程車兵,也不是全都能活著回去。

他們是為自己的未來而戰,是為美好的明天而戰,可他們也冒了極大的風險,作為皇帝,他不能讓手下的人寒了心。

“是我想左了。”景炎閉上眼,無力的嘆氣。

秦寂言考慮的是全域性,他想的只是自己,這就是他和秦寂言的差距。

格局不同,做出來的決定也不同。

“聖上你能付出多大的代價,來換這三條天魚戰船?聖上應該知道,沒有我幫忙,你不一定能將它們帶回大秦。”誰都不是蠢貨,長生門的人寧可毀了天魚戰船,也不會讓秦寂言把它們帶回去,壯大大秦的實力。

“朕記得,你當初從國庫搬走了不少銀子,那些銀子想必都落到了北齊手裡。朕可以跟你保證,從北齊拿回來的銀子,全部給你了。”至於景炎是用那些銀子做什麼,他就不管了。

“給我?不怕我用那些銀子招兵買馬,重頭再來嗎?”那筆銀子不少,但和長生門十分之一的財富相比,還是差遠了。

“你要那麼做,朕也不反對,左右被焚燒而死的是你的人。”他知道景炎不是那樣的人,那些銀子景炎必會全部用在撫卹死者家屬。

而要給十五萬死者家屬送銀子,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幾年景炎根本做不到。

“聖上倒是知我。”景炎自嘲一笑,抬頭看船頂,將眼中的淚逼了回去,才對秦寂言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放心,朕不差那點銀子。”只要景炎能老實做到他保證的事,他不會賴賬。

“我自是相信皇上,要不然也不會提。”和聖後相比,他自然更信任秦寂言,即使他與秦寂言前一天還刀劍相向。

“哼……”秦寂言冷哼一聲,沒有再作聲。

景炎也沒有心情談天,繼續埋頭研究天魚戰船的機關,好儘快讓這艘船停罷,讓長生門的人無法使用。

此時,長生門的小戰船也靠近了天魚戰船,在聖後的命令下,長生門計程車兵正準備登船。

秦寂言耳朵微動,聽到聲響,冷冷的動景炎道:“讓長生門的人,見識一下天魚戰船的威力。”

“明白了。”景炎輕輕點頭,只看一眼就知道這艘龐大的戰船如何操控。

“咔……”景炎扳下攻擊的機關,只見前一秒還保持勻速的天魚戰船,突然加快速度,而藏在船身裡的長槍、利箭,也紛紛朝四擊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