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個空找到了正在督建流水線的許宏亮,他得跟許宏亮談一下出口渠道的問題。

一聽長門的這個**,許宏亮笑了:“長門總裁!不是我不肯幫你!我也不是不願意讓我們的洪都斯巴魯能夠出口到東南亞!可是,這渠道還真不是我說了算的!”

“嗯?這怎麼說?”長門莫名其妙了,許宏亮分明已經透過這個出口渠道出口了這麼多的摩托車了,怎麼不是他說了算?

“長門總裁!我們摩托車出口東南亞的這個渠道,一直在陳兆軍手裡掌控著,沒有他點頭。誰都沒有辦法利用這個渠道!老實跟你說吧,我們的摩托車是透過蘇聯軍艦轉運出去地,你覺得這事沒有陳兆軍你們能辦得成嗎?”

長門一聽這話心裡涼了半截,他怎麼會不知道蘇聯和日本的關係,北方四島的事情。這麼多年一直都糾纏不清。別說是蘇聯的軍艦,就算是普通的合作關係,蘇聯人都不會跟日本人打什麼交道。話說到這,這事幾乎已經蓋棺定論了。當然,他還是願意去找一下陳兆軍,不管怎麼說,也得試一試。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地門被敲響了,秘書進來通知。陳董事正在會議室裡,請兩位董事到會議室去,說是有事要商量。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笑了起來。這還真是白天說不得人,晚上說不得鬼。才說到陳兆軍。他就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了……

“長門先生!這次我來是找你。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的!”陳兆軍領著謝廖沙坐在辦公室裡。一見到長門和許宏亮,陳兆軍開口說道。

長門頗為疑惑,要說陳兆軍來,一點都不奇怪,可是謝廖沙的身份他是清楚的。好歹謝廖沙是萬寧切克弗汽車製造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之一。雖然與陳兆軍有一定的關係,可是這個蘇聯投資商跟洪都斯巴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這陳兆軍把他也帶來了。

“陳先生!您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之一,有什麼只管說就是了!”長門現在很想聽聽陳兆軍到底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幫忙。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呢,不光是我們洪都斯巴魯的股東,同時我也是萬寧切克弗汽車製造股份有限公司地股東之一。你們應該也清楚,蘇聯車在噴塗技術和空調技術方面,都有些缺陷。我希望,富士重工對他們能夠有所幫助,也算是幫我的一個忙吧!”陳兆軍誠懇地說道。

“哦!這個啊!”長門一聽這話,樂了起來!他知道,這一下,自己的手裡可有籌碼了:“陳先生!我們都是朋友,您又是我們洪都斯巴魯的大股東之一,按說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您要想到,我們富士重工在這兩項技術方面的投入是很大地!這些投入是需要有回報地,我們不可能白把這些東西送給別人!您覺得對嗎?”

陳兆軍一聽這話有點不耐煩了,不就是錢嗎?有什麼不能直說地:“這樣!長門先生,我想你可以代表富士重工開個價,如果合理,我沒二話。但是,您要知道,擁有這兩項技術的,不光是你們富士重工,我大可以透過其他的手段獲取這兩項技術!”

“不不不!陳先生,您誤會了!我並不是想要錢,我當然清楚,您這麼來找我,是基於我們友誼的基礎上,對我們富士重工多方關照了。您說的其他辦法我們也都清楚,畢竟這已經是很成熟地技術了。不過,我們很希望能夠在其他方面獲得您地幫助!”長門趕緊恭謙地說道。

陳兆軍一聽頭大了,這日本人還真會繞,到底有什麼事,說就是了,幹嘛這麼拐彎抹角的:“聽您地意思,富士重工方面似乎希望得到點什麼?您不妨直說,能做得到的,我想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陳先生您又誤會了!不是我們富士重工,是我們的合作企業,洪都斯巴魯!我們希望,能夠透過您出口摩托車到東南亞的渠道,將我們大家洪都斯巴魯同時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