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好朋友。”

可欣撅起了小嘴,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徐永民,說道:“可是你給我選擇的自由了嗎?”

徐永民困惑地問道:“我沒給嗎?”

“沒有。”可欣輕輕搖頭,以異樣的語調說道,“從第一眼見你時候起,你便已經在人家心裡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你就像是個霸道的強盜,一旦佔據了別人的芳心就再不願意退出,我曾經很努力地去淡忘你,可結果我卻發現只是更加混望和你在一起。永哥,我再忘不了你了,我愛你……”

“可欣。”

徐永民深情地望著可欣,伸手撫住她嫩的臉龐。

淚水盈滿了可欣地眼花繚眶。可欣輕泣道:“你和菲兒姐姐卿卿我我,我難受得想哭,你和雪兒姐姐雙宿雙飛,我失落到想死。我……恨臉色,可我更愛你,你就像個強有力盜,那樣霸道地佔據了我的心靈,讓我逃不開,躲不掉,掙不脫,我愛不了你的冷落,我妨忌你對她們地柔情,永哥,我受不了啦,真地……”

“可欣。”

徐永民再次深情地呼喚,可欣終於控制不住一頭撲入了徐永民的懷裡,張天玉臂死死地抱緊了他地熊腰。

“永哥,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哪怕在你的心裡我只佔一塊小小的角落,我也不能失去你,因為沒有了你,我一分鐘也活不下去了……”

徐永民輕輕掂起可欣的下頷,望著可欣梨花帶雨的美目。然後重重地吻了下去,深深地吻住了可欣冰涼的玉唇。

觸電般地感覺透過唇舌衝擊著可欣純潔的心靈,已經發育完好的嬌軀很快就開始發燙,粉臉亦也開始潮紅起來,處女的幽幽芬芳開始充盈在徐永民的鼻際,異樣地勾起起他激情,本能地,徐永民開始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可欣如遭雷噬,她似乎已經預感到既將要發生什麼了,芳心如痴如醉,又如小鹿亂撞,三分期待,四分害怕還有三分欣喜,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又如此順理成章,她等這一天已經太久,卻仍然本能地想要抗拒,少女的心總是這般難以捉摸,欲拒還迎,欲說還休……

“可欣,可欣……”

徐永民低沉的帶點磁性地男音不停地呼喚著可欣的名字,每一次呼喚都像一道道閃電劃過可欣的眼前,在她的嬌軀裡引起灼熱的回應。

終於,就像不可抗拒地洪流漫過青青的草地,男人的魔掌攀上了女孩的玉乳,可欣的嬌軀泛起一陣劇烈的顫抖,小手也緊緊地摁住了男人的魔掌,把男人的魔掌緊緊地按在她的胸前,可欣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彷彿就要斷氣般急促……

“永哥我怕……”可欣本想說不要,可話到嘴邊卻說成了,“你可要憐惜則個……”

徐永民深深地吸了口氣,抱著可欣滾燙的嬌軀進了大廳後面的總經理室,一腳重重地將大門勾上,然後直奔與辦公定相連的休息室,那裡有張柔軟的席構思床,是個非常理想的戰場,無論如何可欣都還是處女,不太適合野戰。

……

晚上,可欣媽媽發現可欣的神還必須有些異樣,眉俏間春情綻放,甚至連走路的時候都顯得不是很利索,好像受了傷似的,媽媽也是過來人了,很快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欣肯定是讓人給破瓜了。

可欣媽媽把可失叫到了面前,語重心長地問:“可欣啊,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和小永那個了?”

可欣粉臉羞紅,把蝽首躲進了媽媽的懷裡,默然不語。

不回答就是預設,可欣媽媽便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說道:“小永這孩子人才相貌都沒話說,人也善良,誠實可信,就是桃花運太盛了,將來喜歡他的女孩子肯定數也數不過來,可欣,你可要有思想準備呀,免得將來受氣。”

“媽,我想過了,只要永哥對我好,別的我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