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柳柳聽到的訊息,就是關於丁南樹殘疾的事,確實是蘇錦說的。據說蘇錦離婚後到處告訴別人這件事,不過後來丁家出錢封了她的口。”

沈楓皺眉:“半年的時間,丁南樹突然殘疾了?”

青蕾擦了擦小臉,有點尷尬地說:“具體原因不清楚,但應該是在這段時間發生了變故。不過據當年的人說,丁南樹那半年深居簡出,可能受了重傷。”

這時,小白忽然冒冒失失地說:“老闆,有沒有可能——那個私生子,根本就不是丁南樹的兒子?”

沈楓一愣:“什麼意思?”

小白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一下子得意起來,抖著小腳,開心地說:“老闆,你想啊,既然那半年丁南樹一直深居簡出,會不會他根本早就殘疾了。換句話說,那個私生子根本不是他的兒子,他只是替別人背了鍋?”

沈楓一愣:“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那孩子不是丁南樹的,丁家為什麼要背這個鍋,不停地給田秀秀打錢呢?”

三人一愣。

下一秒,他們驚訝地說:“難道!這孩子是丁北楊的?”

思路似乎一下清晰了,丁北楊為什麼一直寵愛自己的弟弟?他為什麼能滿足弟弟的所有要求?

因為他覺得自己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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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北楊為什麼遠走他鄉!(

因為他有愧疚!

小白開心地說:“老闆!我棒不棒?猜對了吧。”

青蕾也激動地說:“老闆,這是個大新聞,寧吾集團(寧吾大學的董事會所在公司)剛上市,這樣的大新聞對他們來說是致命打擊,很可能導致他們夫妻分道揚鑣,到時候我們就更容易對付他們了。”

富禹的辦法很簡單。股市下跌會打擊股東信心,雖然丁北楊夫婦持股82%,但現在葛紅四處給丁北楊戴綠帽子的事情,估計能說服那42%的股份倒戈。

情況一下子好了起來。

沈楓嘴角勾起,隱含笑意。

這時,叮!

沈楓的手機響了,他已經駛出山區,有了訊號。

他漫不經心地開啟手機,方力發的是葛紅和他交流的影片。

葛紅和旁邊的陸鳴真是一路人,罵人的聲音一個比一個高,氣得方力差點掏刀子。沈楓聽著挺樂呵,沒太在意。

他直接把手機固定在車前,富禹和青蕾也跟著聽。

葛紅開車還挺有派頭,頗有女混混的架勢,罵街一套一套的,像說繞口令一樣,兩個女孩聽得直笑。

沈楓飛快地開著車,忽然,一道靈光在他腦海中閃過。

沈楓微微皺眉:“不對啊,青蕾,你之前說過田秀秀是個文藝女青年,她在J家住過很長時間,出入自由,一副女主人的樣子。那時候丁北楊和葛紅已經……”

小白心不在焉地看著葛紅罵人,說:“丁北楊可以說田秀秀是丁南樹的女朋友啊,或者田秀秀本來就是丁南樹的女朋友,然後被丁北楊那個了,也是有可能的。”

沈楓還是覺得不對勁,似乎所有事情並不明朗,剛才的猜想只是猜測。

此時,影片中已經播放到方力大怒:“尼瑪的!娘們,你別不識抬舉!”

就在這時,葛紅捏著杯子,砰的一聲摔碎了。

就在葛紅摔杯子的那一刻,沈楓的瞳孔明顯收縮。

“等等!暫停!”沈楓說。

沈楓說:“小白,把影片滑回去,放大葛紅手部的特寫,找找看田秀秀!”

小白一頭霧水,但還是照做了。

滑回去,放大,再放大。

三個人瞬間都驚呆了。

葛紅的手上,赫然有一個和田秀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