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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個二貨,你是真沒看出來付少對你有意思呀?買衣服送手機,還僱倆打雜的給你搬東西,就差直說了吧?”
“……我先去趟衛生間。”沒等安卓反應過來,噌的轉身跑進衛生間裡面去了。
她靠著牆翻著他給她的手機,絢麗多彩的桌布在眼前晃過去,相簿裡是他拷進去的一整套她的照片,還有一些從MV或者微電影裡面剪輯下來的獨屬於她的鏡頭。
其實不是沒有說過,只是沒有直說罷了,那天晚上兩人喝得都有點多,只是那句話像用刀鐫刻進了心裡一樣難以從記憶裡擦除。茫茫人海,一心求索,如果沒有什麼暗示,又怎麼會把兩個人的名字都裝了進去呢?
單單就是這份猜想就把她弄得煩躁不安,沒有一點撥開雲霧的痛快,像半邊身子陷在泥潭裡掙扎不休。焦躁、悵然、憧憬、欣喜、壓抑,很多複雜的情緒雜糅到了一起,她感覺這麼多年都沒有遇到過如此複雜糾結的事情。
她鎖上手機,整理衣服走了出去,在床上打了個滾開始午休。
新開學總是手忙腳亂的,飲水機還沒來得及消毒,喝不上礦泉水,樓下的打卡飲水機前排隊的人能擠一個走廊,她只好買了一隻暖壺到水房去打熱水,白開水總比飲料解渴多了。
每天水房燒水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傍晚七點已經過了放水的時候,這些事情她都不夠了解,看了一下牆上貼的打水通知,晚上八點半還有一次放水,只好等那個時候再來了。
晚上八點多她接到衛洋的電話,說每學年都有招大學生打工的,讓她留意一些,有沒有人願意打工送外賣推薦過來。這是賺零用錢的好辦法,她趕緊把自己給報上去了。
衛洋又告訴她,上學期那個送外賣的姑娘又回來了,這幾個學校都熟悉,能給她傳授經驗,褚茫茫表示有機會可以認識一下。
正說著電話到了水房,她貓著腰在一堆壺海里找自己的壺,也怪自己馬虎竟然忘了寫名字,以為放置這麼個固定的位置就行了,這架不住人多,一會兒就擺滿了臺階。
正挨個翻找,想挑出自己那個藕粉色的新壺,一路探過去,盡是些“偷壺死全家”“偷壺者逢考必過”“偷壺掛高數”……這校風是有多麼差呢,不是土豪之窩嗎,怎麼還有人幹這種勾當。
突然身後有光源打過來,一聲男聲冷冷響起:“偷壺麼?”
作者有話要說:網站抽了兩天愣是沒能開啟過後臺,辜負各位看客的厚愛。
講個段子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吧。
話說今天是藝考出成績的日子,我就在某戲學院的貼}吧看帖子,一初中生說自己想去藝考面試,發帖子稱自己不會跳舞,然後一本正經地問:做廣播體操可以嗎?
☆、第36章 諸葛
“偷壺麼?”
褚茫茫還沉浸在搜尋之中,無意識地回了一句:“沒啊;我在找一個沒寫名字的。”
“當然了;寫名字的你還敢偷麼?”男生淡淡道。
“不不不,我就沒寫名字;我……你?”她猛然捉摸透他的意思;轉身扭著腰看他。
男生眉清目秀;身形清瘦,一身白色襯衫乾淨利落;只是面上的表情有些刻板:“哦,那你就注意點;我來拿我的壺。”說著話他從她的身邊繞過去;伸過修長的手臂提起一隻壺。只見大片怒放的金色牡丹在壺身綻開,碧綠的葉片蔓延過壺柄到了後面;單單這一方寸便有了滿目淋漓的光彩,華麗奪目,在夜色中像齊齊落下的流星一般,她的眼睛始終落在壺上,直到男生提著壺走遠。
如此流光溢彩的圖案,像是大量油墨堆砌而成的名畫,又比油墨這樣的顏料更有金屬質感的光澤,十分精緻華貴,究竟是什麼樣的廠家會生產出這樣的暖壺呢?不不不,這怎麼也不像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