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找到較暗的地方順著樓體爬上八樓,悄悄的開啟窗戶,跳進房間內。

一屋子的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正是李老闆所居住的客房,此時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的發出鼾聲,身上未著任何的衣物,某個短小的物件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外。旁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只是背對著他,側躺著縮在床邊,身上蓋著毛巾,遮住了關鍵的部位,看樣子也是睡熟了。

“哥們今天給你來個爽的。”房立威撇著嘴審視了一番李老闆的身體,走到近前,翻過他的身體,在他的脖子上敲了一記,很快鼾聲止住。

當然他是戴著手套呢,兩人之前一定是苟合過了,怕髒了自己的手。

拽過旁邊的一條毛巾包在他身上,直接把他夾在腋下,左右觀察一下,沒什麼不妥。來到視窗,站到外面的窗臺上,回手關上窗戶,恢復如初。

一個縱跳,落到地面,毫無聲息,之所以把他打暈,就怕這一折騰,再醒了,大喊大叫的倒麻煩。全部挑選黑暗的地方跑,兜了一個圈子,來到不遠處的商場。

此時商場早就關門了,一片漆黑,這廝雙腿灌注靈元,向上一跳,落到樓頂。把李老闆往地上一扔,從空間裡拿出繩子,綁在他的腋下。

取出一截白布,拿出一個粗炭筆,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再掛到他的腳踝上。然後提起來,從樓頂一點點把他放下去。

整個商場有十五層高,而且樓頂突出來一塊,是一個廣告的大架子,這樣李老闆被放下去的時候,距離樓體差不多有兩米遠了。

繩子倒是足夠長,一直放到六層左右的時候,房立威停手,把繩子綁在架子上。

當然他也試試大鐵架子很結實,別再是偷工減料的工程,不然掉下去再摔出個人命,可就不好玩兒了。

做好這一切,滿意的拍拍手,跳到地面,離遠處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只見空中吊著一個光溜溜的人,還不時的左右晃盪,腦袋耷拉著,腳下掛著豎條幅,上面寫著幾個難看的大字,“我變態,我怕誰”

“怎麼像只白條雞呢?”房立威看的自己都要爆笑了,“讓你總找哥們的麻煩,這就是報應,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上報呢?”得意的吹著口哨回酒店。

像李老闆這種自認為的成功人士,應該很注重臉面問題,這廝就是要他徹底的露臉外加露屁股,免費幫他出名,給他輝煌的人生填上那麼濃厚的一筆,讓他一輩子留下極其深刻的記憶。

當然不排除這種人有極強的厚黑學根底,但不管怎樣,對他也是個打擊。房某人的惡趣味能給別人添上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增加些樂趣了。

次日早上,就在房立威忙著搬石頭的時候,各大報紙,電臺,網路上都播報了同一條新聞,某某集團的總經理赤身**懸掛商場,是變態?還是惡意報復?不得不佩服現代資訊的發達,只要每天瀏覽新聞的人,都能見到這一則報道,而且還配上了圖片,當然某個部位肯定是被處理過了,不然就有販黃的嫌疑。

覺得無聊的有之,幸災樂禍的也有,很多不認識的人更多的是一笑置之。

當事人李老闆被救下來的時候,臉綠了,肺都要氣炸了,看到的不光是周圍譏笑的目光,還要接聽各種確認電話,本想一律不接,但領導上司的電話,他是不敢拒接的,本來就非常的氣憤,還要忍著聽電話裡的怒吼,那心情,就別提多難受了,最後通知他,調離華夏區,具體去向,等待研究決定。這也算是讓他躲避一下風口浪尖,平息事態的影響吧。

在交易會結束以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房立威同學打了幾個電話,請假兩天,沈珂雪放假五天,而他只有三天的假期,對於兩人來說,僅是三天的你儂我儂顯然是極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