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文秀的事,而是問她:“我讓你問問你爹的事,有著落了嗎?”

顧憐低下頭道:“我……我都幾日沒看到姚文秀了,怎麼問他。不過我問了婆婆,婆婆說最近公公很忙。她也顧不上和公公說話。說要是能幫。也肯定會幫的……”

這話實在是太敷衍了。

二夫人緊皺著眉思考很久,顧憐看著母親不說話,心裡也有點忐忑。

“母親——父親不會真的有事吧?您不是說。四叔去看過父親了嗎,他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你四叔早上才去的……”

母女倆喝著茶,二夫人教訓了顧憐一會兒。讓她回去給姚文秀服個軟認個錯,顧憐敷衍著點頭答應了。這時候。馮氏身邊的茯苓過來請她們過去,說顧德昭回來了。

……

東跨院裡,馮氏正詢問顧德昭:“你二哥有沒有受刑?人瘦了嗎?”

顧德昭還沒來得及歇氣,喝了口茶才說:“他只是被拘禁。又沒有正式審問,怎麼會受刑呢。別的倒還是,他就是擔心自己被降職……”

顧德秀又問:“那二哥覺得自己被降職的可能大嗎?”

顧德昭嘆了口氣:“二哥做什麼不好。竟然和王德那東西同流合汙,王德這些年作了不少惡。當年不就是收了羅家那大少爺的錢。包庇他打死幾個平民的事麼,鬧得很大。這種官官相護最忌諱了,不過二哥說幸好都察院和他交好的左都御史會保他,不至於丟官……”

馮氏臉沉如水:“都這個時候了,就別責怪你二哥了。他做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顧德昭訕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低頭猛灌茶水。

馮氏又嘆氣:“現在你們二哥出事,家裡面就你們兩個男丁頂事了。這時候可要拿出個章程來,看能不能保住你們二哥的官位。這麼多年你們二哥為家裡做了不少事,這都是咱們該做的。”問顧德秀說,“你去見過世子爺了嗎,世子爺可有說話?”

顧德秀說:“他的性格您又不是不知道!只答應在他管轄內,儘量不讓二哥受苦……他現在忙著自己的親事,再有半個月就要親迎了,說最近沒空見我。”

馮氏想了想,把目光放在顧德昭身上:“實在不行,你去求求陳三爺吧……”

顧德昭聽後覺得很不舒服,為難道:“母親,我畢竟是陳三爺的岳丈,這去求他不太好吧。何況陳三爺肯定已經知道二哥出事了,卻都沒有派人來說一聲,分明就是不像插手……”

“難不成讓我一把老骨頭上門去求!”馮氏瞪了顧德昭一眼。

顧德昭只好不做聲。

“你們幾個兄弟,就指望著德元最有出息,做了正四品的大官。他的官位要是保不住,咱們家在大興還怎麼說得上話……”馮氏苦口婆心地勸了顧德昭半天。“二房可一直都幫襯著你們四房,你說你出事的時候,老二有沒有幫你奔走!你們四房在顧家,那不是好吃好喝供著,我對你幾個子女如何,你也是看在眼裡的。朝姐兒出嫁的時候,我們給你們湊了多少臉面。現在就讓她幫個忙,她也不肯嗎?”

顧德昭本來就不善言辭,被馮氏繞了半天更說不出話。

外面小丫頭過來說二夫人來了,馮氏才讓顧德昭下去好好想想。

兩人先退出了西次間。

二夫人先問了顧德元的情況,稍稍鬆了口氣。又說起顧憐和姚文秀鬧彆扭的事。

馮氏緊皺著眉:“她這不是跟著添亂……算了,現在也別管她了。我看這事還得去找顧錦朝,指望她嫁到陳家,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