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謝雲嶽的跟前,大手一揮便是狠狠地抽在了謝雲嶽的臉上,直接把謝雲嶽抽翻在地!

這一下下手極重,謝雲嶽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嘴角更是滲出了鮮血,倒在地上,無法站起!

“宗師叔,你為什麼打我!”謝雲嶽掙扎著坐直了身子,憤怒的喝道,眼睛直欲要噴出火來。

“哼!竟敢對師叔我不敬!這一下,我不過是薄施懲戒而已。一個煉氣期的外門弟子,螻蟻般的存在,竟然敢過問內門師叔的事情,要是外門弟子都像你這樣的話,這武當派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宗白趾高氣揚的看著謝雲嶽,冷笑說道。

“尼瑪的!”

謝雲嶽畢竟是少年心性,氣往上衝之下,再也不顧其他。謝雲嶽拭去嘴角的鮮血,嗔目罵道:“宗白,狗一樣的東西!小爺知道你針對我,是為了什麼!當初被我們劍盟盟主打得像個死狗一樣,也沒見你這麼囂張!如今陳盟主不在武當了,你便像狗一樣亂咬!你等著吧!等到陳盟主回來那一天,一定會再次把你打得跟死狗一樣!”

“什麼?”宗白勃然大怒,看著謝雲嶽怒吼道,“混賬小子,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在我們陳盟主面前,你就跟一條狗一樣!”謝雲嶽今日也是豁出來了,毫不畏懼的怒視著宗白道,“現在在我們劍盟弟子面前囂張,等到陳盟主回來,一定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謝雲嶽的話,顯然是觸到了宗白的痛處。他未曾築基之前,在內門弟子排行榜上也是在前十之列的,平生最為恥辱的事情,便是被金頂峰平臺上兩次被陳毓祥當眾羞辱。聽了謝雲嶽的話,宗白又想起了當日陳毓祥要打斷他第五肢的威脅,瞬間便是暴怒起來!

“好!好!好!小子,你很好!有種!姓陳的已經幾年沒回武當了,這幾年我也是自有際遇,姓陳的若是敢回來,我就要讓你看看,到底是誰把誰打得像狗一樣!”宗白鐵青了臉,英俊的面容變得極為猙獰,看著謝雲嶽厲聲喝道,“不過不管我和姓陳的到底誰把誰打得像狗一樣,今天我就先把你這個小輩打得像狗一樣。武當山上,拳頭最大,今天我便讓你明白一下這個道理!”說完,手掌上靈力閃動,一掌便向著謝雲嶽拍了過去!

築基期修士對煉氣期小輩出手,謝雲嶽根本沒有抵擋之力。若是讓這宗白拍實了,雖然不至於喪命,也要身受重傷!

謝雲嶽的話觸了宗白的逆鱗,宗白對於謝雲嶽已經是起了殺心,若非是在武當山中礙於門規,這一掌便要要了謝雲嶽性命。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已經決定要廢了謝雲嶽,讓他知道挑釁內門師叔的代價!

作坊裡的另外幾名外門弟子極為驚惶,但他們都是煉氣期初級的存在,面對著築基期修士,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完了!謝師弟這次死定了!”幾名外門弟子心中嘆息,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

“哼!”一聲冰冷的冷哼陡然響起,濃郁的殺氣如同實質般籠罩了整個作坊,宗白的手掌與謝雲嶽的胸膛近在咫尺,卻再也無法拍擊下去!

一個標槍般的青年走進了雲筒作坊,看著宗白,如同看著一個死人:“姓宗的,剛才是你說,要把我打得像狗一樣?”

“盟主!”謝雲嶽見到陳毓祥,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是卻無法辦到。

陳毓祥手一揮,一片白色的光芒籠罩了謝雲嶽。謝雲嶽只感覺自己的傷勢瞬間痊癒,體內靈力甚至變得更加的凝聚,臉上也是露出了驚喜之色。

“陳毓祥!”宗白死死地盯著陳毓祥,“竟然是你!你怎麼還沒死?”

陳毓祥幾年沒有在金頂峰當眾露面,這宗白心裡還存了一絲僥倖,希望這陳毓祥出現意外,最好是不知不覺的死在外面。如今再次見到了陳毓祥,宗白自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