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燁緩緩邁開腳步,靠近林若初的屍體,目光落在那被割開的手腕處。他皺起眉頭,聲音低沉地問道:"屍檢官是否發現了其他問題?"

溫建義緊跟其後,站在江燁身旁,斬釘截鐵地回答道:"自殺!"接著,他伸出手,指向林若初的手腕,強調說:"這種傷口明顯是自己所為,任何有經驗的人都能判斷出來。"

江燁的雙眼微微眯起,目光犀利而堅定。他緊盯著那已經被切開的手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片刻,他突然抬起頭,看著溫建義,語氣平靜地問:"溫大人,您究竟見識過多少具屍體呢?"

溫建義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露出疑惑的神情。

溫建義快步走到林若初的身邊,再次指著那觸目驚心的手腕切口,自信滿滿地說:"雖然我接觸的屍體數量不算多,但這樣明顯的割腕痕跡,任誰都能看出這是一場自殺行為啊!"

江燁微微點頭,表示認同溫建義的說法。然而,他並未就此罷休,而是單手托住下巴,繼續眯起眼睛,陷入沉思之中。

緊接著,江燁開口說道:"溫大人……或許事情並非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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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江燁說完,苗木山闖了進來,對著江燁說道:“江大人,門外的眾民眾全部處理完畢。”

溫建義轉頭看著苗木山,沒好氣地說道:“怎麼機密部的人不去好好防範著聖巫會的突襲,成天跟在我們旁邊做什麼!”

還沒等苗木山回答,溫建義依序說道:“難道你苗木山現在是綁好江家這個大船,準備從機密部離開,好好給江家當小弟?”

江燁這才聽出來,溫建義是因為苗木山的突然闖進來導致思緒打斷而生氣。

江燁說道:“苗大人,這幾天好好防範一下廣陵郡的聖巫會治安問題,前些日子,我回京城發現了聖巫會的蹤跡,讓聖巫會的兄弟們這幾天打起精神。”

苗木山看著江燁和溫建義的神情,對二人拱拱手說道:“那兩位大人繼續聊,要是需要我機密部做事,說話就行。”

說完,苗木山再次朝著二人拱手作揖,走了出去。

江燁笑著看向溫建義,說道:“沒想到溫大人的脾氣這麼暴躁,如此溫文爾雅之人,還有這一面。”

溫建義瞥了一眼江燁,從林若初屍體旁邊走了出來,說道:“我以為廣陵郡機密部已經成為你的下屬了,還有,剛剛你說的什麼,繼續說!”

江燁清了清嗓子,走到林若初屍體旁邊,說道:“首先,我們先看左手傷口的痕跡,既然是在左邊的傷口,那麼,定然是右手握刀,向下滑動,這才有著這種痕跡。”

溫建義走了過來,看著手腕傷口從上向下的痕跡,點頭表示同意,說道:“所以說,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人就是自殺,用這個來稟告聖上?”

江燁搖搖頭,說道:“從我沒看到屍體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有可能這人是自殺,現在看到這情況,我清楚的明白,這就是他殺!”

“哦?”溫建義一臉驚疑的看著江燁,隨後大笑著說道:“江大人難道是想著找個他殺的藉口,然後讓江家找個人出來頂罪,這樣江侯爺就繼續做你的侯爺了?”

江燁看著溫建義的表情,長嘆一聲,說道:“溫大人,我現在說第二問題,你不要先入為主的將我帶入到江家人的身份上去。由於皇室的安排,江家和溫家都是軍政部的人,雖處於朝堂對立的關係,但先放下這個身份吧,”

溫建義看著江燁神情,輕哼一聲,說道:“行,那你繼續分析,我看你能不能分析出什麼道理來!”

江燁笑了笑,抬手將林若初的胳膊拉起來,說道:“那就讓你看看我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