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安把頭轉向萱兒,萱兒先是一愣,抿了抿嘴,站起身子對陳國安躬身行禮,平靜的說道:“義父,當初你收留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心中對你一直相信,所以不管你怎麼對燁哥,我覺得你是對他好的。畢竟當初不讓習武不也是不想讓他捲入紛爭!”

陳國安欣慰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把頭轉向陳雪兒,有些不解的說道:“你怎麼覺得我會害他呢!”

陳雪兒輕咬嘴唇,看著身前的陳國安,撲哧地一下笑出了聲音,在陳國安那不解的眼神中,緩緩說道:“爸爸,你怎麼這麼不經逗。”

陳國安看著身前的二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淡淡地說道:“對於這個事情,我們三人還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不像你母親那樣,就知道狠狠的拷打我。”

陳雪兒輕笑一聲,拉起萱兒的手,對著陳國安說道:“你當時沒有解釋,定然有你的道理,我們就不多問了。”

陳國安緩緩地點了點頭,看著二女從門口跑了出去,趁著星光正好,陳國安抬頭望去,整個人有些僵直了。

陳國安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著時間默默的過去。

此時,在劉家。

劉子明坐在了座位上,身前的老者翻開了一本書,不屑的笑了起來。

劉子明抬頭看著段千山,問道:“老師,這本書怎麼了?有問題嘛?”

段千山笑著說道:“你看著上面寫的一些東西,莫要輕信聖巫會的人,相信朝廷,相信官府,發現任何聖巫會的訊息全部上繳,若是發現有私藏,連累全家!”

劉子明有些疑問的看著段千山,隨即恍然大悟,回答道:“師傅莫非在笑我?”

段千山搖了搖頭,將手上的書合上回應道:“我在笑寫這本書的這個世人,雖然說這個人當初想的確實好,但是事與願違,那些妄稱自己是正義的人,殊不知都有著自己的私心,看著表面一團和氣,殊不知暗地裡已經爭鬥了多少次了。”

劉子明點了點頭,感嘆一聲,說道:“師尊,我這當初認識你雖然是機緣巧合,但是認知到這種深處的知識,讓我能夠知道這個禁忌之術有著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