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任天地盟的副盟,我要借這機會,大大弘揚本派。”

易曉君原想動以同門之情,使他幡然悔悟,此刻才知他陷溺已深,勸說只是白費唇舌,不禁唉聲一嘆道:“三師兄,你我同門之誼到此為止,今天我不難為你,以後是友是敵那就全看你了。”

任長鯨目光四下一掃,朗笑道:“你以為眼前這幾個女郎便能奈何得了我?那可是天大的笑話。”

杜君平自任長鯨現身後,便對他十分留意,如不是因為不能洩露身份,他早已現身,此刻見任長鯨忽然強硬起來,便知他必有後援,想起他與自己結交一場,不由暗暗忖道:“任兄受人欺騙背叛師門,我若不趕此刻使他悔悟,以後便沒有機會了。”

心中正自轉念之際,突見一條彩輿緩緩行來,同時小庵的四周也出現了不少的人影,他伏身簷頭,竟不知這些人是哪裡出來的,心中不禁暗替阮玲著急。

此時庵內的阮玲,已然覺出任長鯨的態度有異,暗中一拉厲若花,輕聲道:“厲姑娘,咱們犯不上管人家的家務事,咱們走吧。”

厲若花點頭道:“小妹確實得走了。”舉步往外行去。

任長鯨驀地一聲沉喝道:“站住,誰讓你們走的?”

厲若花原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只因杜君平的關係,決心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是以處處顯得善良文靜。自從阮玲的口中,得知任長鯨曾經乘人之危,劫持杜君平後,她已將任長鯨恨入骨髓,聞聲面色一沉,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冷笑道:“姑娘要來便來,要去便去,你管得著嗎?”

任長鯨仰面笑道:“在本副盟面前如此放肆,你是死定了。”

厲若花霍地從懷中撤出一文短劍,氣虎虎地道:“姑娘已經很久沒與人動手相搏了,今天倒要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活。”

任長鯨沉哼一聲道:“你還不配與本副盟動手,等會自有人來收拾你。”

厲若花怒極,短劍一掄,劈面刺去。她幼得東魔寵愛,將一身功夫傾囊相授,這番含忿出手,威勢果是驚人。

任長鯨不敢大意,長笑一聲道:“你是活膩了。”長劍倏然出鞘,直封了出去。

厲若花不容他劍勢施開,短劍銀光閃閃,刷,刷一連三劍,猛攻而上。

任長鯨一著大意,竟被逼得連退三四步,剎時俊臉通紅,厲聲大喝道:“賤婢,你果真是不要命了。”手中長劍一緊,修羅門劍法施開,硬從一片閃耀的銀光中遞了進去,全力搶制先機。

厲若花武功原比任長鯨稍遜一籌,憑著一鼓作氣略佔上風,時間一久,便漸形不濟,任長鯨一面展開一輪快攻,一面哈哈朗笑道:“賤婢,憑你這點點功夫也敢與本副盟作對,簡直是自不量力。”

阮玲見厲若花越來越不濟事了,心中大急,有心將她替下,但在她尚示落敗以前,卻又不便上前。

杜君平藏身簷頭,心中甚感猶豫,有心現身打個招呼,又恐引起誤會,正自委決不下之際。

突然,庵前人影一閃,五陰手秦奇呼地掠進門來,厲喝道:“住手,相好的,你還認得秦某嗎?”

任長鯨長劍一收,抬頭望去,認得是九洲鏢行的總管,當下朗聲一笑道:“原來是秦總管,久違,久違。”

秦奇自被炸去一臂後,已把修羅門恨入骨髓。當下暗凝功力,沉哼一聲道:“前蒙厚賜,沒齒難忘,今天咱們得好好算一算這筆舊帳。”

任長鯨哈哈笑道:“只要你有本領,老帳新帳都可以算算。”

秦奇側臉對厲若花喝道:“咱們的人手是夠,這裡不用你了,快走吧。”

厲若花搖頭道:“不,我要和伯伯一道走。”

秦奇瞪了她一眼,一趨身朝任長鯨衝去,單掌一揚,第一招使出了他仗以成名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