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走到洗手間去了。

在狄麗麗去洗手間期間,侯島拿出退燒藥,倒好開水,等她一進來,就說:你有些燒,可能是昨晚凍感冒了!我已經將藥和開水準備好了,你吃藥吧!”

狄麗麗沒有理會侯島,慌忙鑽到被窩裡,時他說:“將開水和藥遞過來吧!”

侯島看了看狄麗麗,只好將開水和藥遞了過去。等她吃了藥後。侯島又去倒開水,準備用熱水給她頭部敷一下。

狄麗麗毫不客氣,吃了藥就躺下,享受著侯島給她敷。

侯島敷完後,問狄麗麗:“肚子俄嗎?想吃點什麼?”

狄麗麗沒回答他,反而問他說:“你昨晚沒幹那個吧?”

“哪個?”侯島十分疑惑地問道,“我問你肚子俄不俄,想吃什麼,你說的是哪個?”

“哪個?你自己不清楚嗎?你擅自將我的衣服脫光了,你說還有哪個?我告訴你,如果我懷孕了,我找你沒完!”狄麗麗見侯島裝糊塗,非常生氣地時他說。

“什麼啊,你說什麼啊?你自己脫了褲子看看有沒有痕跡,不就知道了嗎?”侯島見狄麗麗此時還對“那事”那樣敏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是啊,一個女孩有男朋友,與男朋友同居了,懷孕雖並不光彩,但也較容易獲得他人的理解和認同,但一個女孩沒男朋友卻懷孕了,別人將會怎麼去看待她呢?狄麗麗與侯島正式分手了,如果她懷孕了,那不就是屬於後一種情況?

“你當我是小孩子啊?在我不省人事時,你做了那事,不會給我洗了啊?再說,從昨晚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你叫我怎麼保護證據啊?”狄麗麗非常氣憤地襯侯島嚷道。

“我不說了,你燒糊塗了!難道我就色到了那地步?一天沒女人就會做那種趁人之危的事嗎?”侯島也非常氣憤地回答說,“你先平靜下來休息吧!我出去買點菜,給你做好吃的。我下午還有家教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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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那種花心男人,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狄麗麗掀了撇嘴,將頭偏向了一邊。

侯島搖了搖頭,輕輕地關上門,走了出去,去買菜做飯侍候這個從道義上說與他並沒有關係的病人。

狄麗麗以前脾氣挺好的,怎麼一分手就變成了這樣呢?侯島想了想,決定不再去想那些,迅速去買點好吃的做給她吃,等她恢復了,讓她回到學校去。

侯島精心侍候狄麗麗吃了午飯,上了一會兒網,就到曼曼家做家教去了。

雖然離做家教的時間還很早,但侯島不願意整天面對著狄麗麗,因為他全心侍候她,而她還動不動就發脾氣。以前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狄麗麗發脾氣時,他不順心還會吼幾句解氣,現在他們不是那種關係,而且她又病了,在她發脾氣時,即使他非常不高興,也不會去頂撞的,因為如果將她的病加嚴重了,他不僅不得不多侍候幾天,還要肩負一定責任,何必去做那樣無益又傷感情的事呢?忍一會兒吧,等她的病好了,就讓她回學校去。

侯島坐車到離曼曼家有兩站遠時,便下車了,然後沿著街道步行。這段路坐車一晃就過去了,而步行能消磨消磨時間,看看沿途的風景,順便鍛鍊一下身體,這不也很愜意麼?侯島一邊慢慢地步行,一邊扭頭看街兩邊的風景,像初進城的農村老漢一樣,什麼玩意兒都要看個新鮮。

侯島一邊走,一邊漫無目的地看了一會兒後,遇到了個算命的。算命的見他實在很閒,就主動前來招徠他,要給他算個命。

侯島笑了笑,對算命的說:“我不相信迷信,我更不相信算命!你別找我說罷,侯島就準備避開算命的糾纏,甩手走。

算命的老頭兒滿頭白髮,白鬍須飄飄的,眯著一雙小眼睛,將臉上的皺紋凸現得錯落有致,頗有仙姿。他走到侯島面前,將他攔住,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