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上,至於那羊皮現處於何方,還真不知道啊……”

朱常鴻道:“遼東降虜叛將李永芳的一個義子李開疆最近提及到,徒兒擔心……”還沒說完,鄧清咬牙切齒地打斷道:“李開疆?當初拐帶我和翠翎師妹的那個人販子也叫這個名字!朱常鴻道:“難怪我就說當初我剛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耳熟……”於是朱常鴻便把自己到從京城的所見所聞,包括梃擊案、破井兒峪、群臣到鄭府逼宮、紅丸案等說出。鄧清急急追問道:“目下我們有何辦法找到那李開疆!?”白荷茹道:“恐怕沒有,唯一的線索只有一隻鴿子。難不成把它放回去一直跟著嗎?這顯然不現實。”

朱常鴻道:“那我們如何能阻止李永芳、李開疆這夥惡人取得《制勁訣》?”白荷茹嘆了一口氣道:“目下暫時沒有,不過其實說不定那兩個李也還沒曾找到。我們還是回東猴頂再從長計議吧。”朱常鴻道:“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想回趟皇宮,我那位皇帝長兄剛剛駕崩。”白荷茹嘆了一口氣道:“鴻兒,你的心情我豈有明之理?但我還是奉勸一句,最好別回去,至少目前不是回去的好時機。”朱常鴻道:“此話怎解,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