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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鮑豔是自願跟著嫣紅走的還是被迫的。
他仔細地檢查了鮑豔和嫣紅的房間,鮑豔的床上被子零亂,房間裡散發著濃郁地少女的體香味。房間收拾得很整潔,沒有打鬥的痕跡。
嫣紅的房間也一樣,只是氣味微微有了變化,少女的體香味變成了淡淡的香水味。
鎮南方站在房間裡望著那張大床發呆,小惠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麼?”鎮南方沒有說話,他走到了床邊,伸手拉開了被子,彎下腰去閉著眼睛深深地嗅著,小惠臉上一紅:“你變態啊!”鎮南方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笑,然後放下被子,拉開了衣櫃,衣櫃左邊全是鮑偉的衣物,塞得滿滿的,有些亂,而右邊,是嫣紅的衣物,掛得很是整齊。
鎮南方還是閉著眼睛,嗅了過去。
小惠有些生氣了,當著自己的面,鎮南方怎麼能夠做出這樣下作的舉動,她正等開口罵鎮南方,鎮南方突然說道:“小惠,平時你也用香水,我想問你,會經常換香水的品牌嗎?”
小惠有些不解:“什麼意思?”鎮南方說道:“你先回答我。”小惠說道:“一般來說不會,因為一旦習慣了一種香水的味道,突然換香水的話會讓自己的情緒感到不安,有一種陌生的感覺,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鎮南方點了點頭:“嫣紅床上的香水味和衣櫃裡那些衣服上遺留下的香水味很明顯是兩種不同的品牌。”小惠說道:“但這不是絕對的,有時候也有可能對一種氣味產生了厭倦或者厭惡,而改變也說不定。而且,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鎮南方說道:“你到鮑豔的房間去感覺一下!感覺一下鮑豔的房間裡的那種氣味。”
小惠去了,一會又回來了。她紅著臉說:“鮑豔的體香有些濃郁。”鎮南方點了點頭,又掀起了被子:“你再聞聞!”小惠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湊了上去:“感覺有些怪怪的。”鎮南方笑了:“對,這上面也有小惠的體香,只不過是被那香水味給掩蓋了。另外,這種香水味只在這裡出現,如果嫣紅真如你說的是換了香水,那麼衣櫃裡多少都會留下一點氣味的。”
小惠說道:“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鎮南方說道:“我想說,這香水味是專門為了掩蓋鮑豔的體香的!可女兒睡在母親的床上是很正常的事情,為什麼要掩蓋呢?”小惠問道:“為什麼啊?”
鎮南方說道:“就象你說的那樣,鮑豔的體香很濃,怕被你聞到!也就是說,你發現鮑豔不在了,其實那時候她應該是躺在嫣紅的床上的,又或者至少她曾經在嫣紅的床上躺過。”
小惠還是不明白鎮南方為什麼老糾結於香水味,鎮南方只得又解釋道:“至少我能夠證實一點,嫣紅和鮑豔是一起離開的,而且她並不是自願跟嫣紅走的,而是被迫。”
小惠說道:“算了,別說了,明明知道我繞不明白。”鎮南方苦笑了一下:“說吧,你哪不明白了?”小惠說道:“為什麼說她不是自願跟嫣紅走的呢?”鎮南方說道:“因為如果她是自願的,在你發現她不見了很有可能就會連嫣紅的房間一起檢視,你也有這個權利,加上你的性格也沒有人攔得住你,那樣躲在床上豈不是滑稽?”
“她完全還有更好的躲藏的地方,除非她根本就動彈不了。”鎮南方說到這裡,小惠說道:“我還有個問題,你說如果當時鮑豔就在床上,那麼大個人我自然能夠看到,有必要噴香水嗎?”鎮南方說道:“香水是後來噴的,是為了不讓我們知道鮑豔曾經在床上躺過。”
小惠才明白過來。她問道:“可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鎮南方說道:“有用,如果鮑豔是被迫的,那麼她一定會想辦法留下什麼痕跡,讓我們能夠找到她!”
小惠嘆了口氣:“可現在到哪找她們去,就算是她有可能留下什麼痕跡,我們也看不到了。”鎮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