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她的左右,但她每次帶著月月外出、同那些一樣年紀的娃娃們玩耍遊戲時,月月和小朋友都很要好的。

“因為他們沒有小哥聰明,也沒有爸爸威風。”小小的年紀,早已學會了比較。

“啊?月月想的是這樣子呀!”苗清秀笑了笑,慢慢地拉小女娃娃出門,“咱們去給月月買上學用的包包好不好?”

“好呀好呀!”終歸是小孩子,一提到買東西,比什麼都興奮。

她笑著,任小女娃娃興奮地嘰嘰喳喳。想來,這樣的婚姻生活,應該很開心了。

???

“爸爸,你沒讓秀姨幸福嗎?”出差兩個多月,回家所聽到的第一句話,差點讓井尚文跌倒在地。

“月月,你聽誰說的啊?”抱起心愛的小女兒,他順手關門。

“小哥說的。”小手一指在客廳玩遊戲機玩得不亦樂乎的另外一大一小,小女娃大方地供出評論者來,“小哥說爸爸不在家,秀姨有閨怨、不幸福。”

“小哥告訴你的?”他咬了咬牙,抱著女兒來到另外一大一小的身後,猜測著玩得忘乎所以、又笑又叫的兩個人何時才會發現他的歸來。

“小哥對秀姨說,月月聽到的。”驕傲地揚一揚頭,小女娃很為自己的記憶力自豪。

“那秀姨怎樣回答的?”

“秀姨沒回答,只是追著小哥跑。”

“這樣子呀?”輕輕地放下小女兒,井尚文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大開殺戒。

“哇!哇!”手指飛速地按動鍵盤,盤腿坐在地板上的一大一小還在興奮地哇哇叫。

“秀姨,快,你跑快一點!”

“你慢一點呀,我沒法子丟飛刀了!”

“好,秀姨你應該……哇!”驚天的一聲叫,為眼前突兀出現的一張臉所嚇到。

“咦?你回來了呀!”被驚叫聲震迴心神的成年女子一下子笑著跳起來。他出差了兩個多月,她還真有些想他了呢!

“爸爸!饒命呀,饒命呀!”被舉在半空中轉圈的井少陽一邊興奮大叫,一邊假裝著討饒。

“爸爸,月月也要啦!

“喂,快放下陽陽啦!

笑笑叫叫,吵吵鬧鬧。所謂幸福開心的一家人,便是這樣子吧?

終於鬧夠了、笑夠了,一對小傢伙抱著禮物開開心心地回房去了,他終於逮住了發問的時機。

“你不幸福嗎?”

“呃?”正陷在禮物中的腦瓜子聞言一呆,顯然沒明白過來。

“陽陽說你有閨怨?”他揚一揚眉,用毛巾擦著剛洗過的頭髮,坐在床邊,甚是有興趣。

“亂講!”臉一下子紅到底。

“害羞了?”他伸出長指刮一刮她圓潤的臉蛋,“阿秀,講實話,我出差這麼久,有沒有想我?”

“才沒有呢!”將他送的小玉佩小心地收起來,苗清秀衝自得的大男人皺皺鼻子,“你一天一個電話,我每日還要打電話吵你起床,有什麼好想的?就算有那麼一點點的想念,她也不會告訴他的。

“啊,我的心受傷了。”聞言,井尚文往後一躺、枕在小女子的腿上,仰頭細細地審視她。

稍圓的臉龐,濃濃的蠶眉從不曾修飾過,水靈的杏核眼,不太挺的鼻子,粉紅色澤的豐唇。平心而論,清秀算不上美女,但正如她的名字一般:清秀。

但這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清秀小女子,卻已是他惟一的妻子了,一個有著親情友情卻少了一點愛情的妻子。

他,該是自私的吧?只為了霸住親情,只為了安撫一雙兒女的心,連哄帶騙地硬迫她嫁了自己。

“我還沒談過戀愛!”

回想到新婚那日這小女子的不情不願,他忍不住低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