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想死!幸而後來被救了出來,反正不管怎樣她都不會想去死了。

撲哧一聲笑出,“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會想著瞿尋死了……”手指伸出,在她喉嚨處劃過,眉頭挑起,“所以說,那種被扼住喉嚨的痛苦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那一刻覺得就算什麼都沒有,也不想去經歷一場死亡?”

安夢眼睛眨動幾下。點點頭,臉色慢慢恢復了尋常,“恩。活著比死了好。”

安悅笑靨如花的望著她,蔡萍聞言也是一怔。眼底閃過一抹光,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悅兒的苦肉計啊,倘若不讓他嚐嚐這面臨死亡的痛苦,她怎麼會珍惜這活著的機會了,臉上露出會心的笑。

安夢心裡一震,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劃過心間。不過安悅臉上的笑很快就消失了,“這件事你孃親知道嗎?”

安夢搖搖頭,“她為了生意上的事情已經幾日未回了,我根本連見都沒見過她。”

月如鉤。樹影婆娑。

青竹搭建的臺上呈著一把碧玉熒光的琴,安悅抬頭瞥了眼頭頂的皎潔的月亮,紅唇微啟,沉浸在這靜謐優雅的月色中緩緩唱著,白皙靈巧的指頭也在琴絃上撥動。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歌聲悠遠空靈,在靜謐的夜色中有種神秘別緻的美,把人的神思帶入另一個世界,彷彿於空中樓閣中游蕩,卻又戀戀不捨,那種憂與思淡卻深入骨髓。

隱藏在樹上的身影驀地後背一僵,如深潭般的眸子裡多了抹動容的神色,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慢慢咀嚼著,眸子越發深沉了,望向女子的視線裡多了抹別的東西。

藏在樹上的林迅沒有選擇出來同安悅相見,經過上一次鄭叔跟他的談話後,他更加明確了自己身上所揹負的重任,很多事情都受到了限制,他不行也不能去做,但是隻是這樣藏在暗處默默的觀察保護著他便好了。

在另一旁的羽依很快注意到樹上隱藏的人,根據他的氣息判斷他的內力不淺,跟她武功不分上下,但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殺氣,羽依決定採取暗中觀察,一旦有什麼動靜她立刻會出現,不過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並沒有發現那人沒有任何動作,心裡一片疑惑。

安悅收好了琴,忽然聽見颯颯的聲音,眸光一定,警惕的轉過身來,“是誰?”

“呵呵呵……”傳來一陣銀鈴般妖孽歡愉的聲音,只見紅衣飄過,安悅瞬間聞到一陣刺鼻的蘭花香,臉色頓時一變,“是你。”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危險的眯起,一張狐狸般妖孽的臉出現在她眼前,“女人,你說呢?”眸光閃耀,陰沉中帶著絲絲算計。

還想著南宮鳳被抓進qing樓,如今他就功力恢復了,安悅越是心裡害怕越是要裝的面上無事,“你想怎樣?”

那雙妖孽的眸子裡迸發出毒箭一般的光,扣住她下巴的手稍稍一用力,就紅了一大片,安悅被迫抬頭望著他,眼底透著一股子倔強。

這目光讓南宮鳳心底一動,可是更多的是滔天的憤怒,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這樣對他,包括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嚐嚐什麼地生不如死的滋味,眸子裡透著一股子殺意,一雙白皙的手慢慢下移,捏在她的脖子上。

“你……“安悅倒吸一口氣,因為觸到那駭人的怒意和殺氣,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薄唇勾起一抹冷淡的笑,“知道怕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