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天帝的,不是你們看到的九轉崖的上罡風迷陣,而是摒除了天極四周的水之力,水生木,木生萬物,天帝的力量說白了就是木之力,說多了你們也不明白,簡而言之就是強行將水與木之力隔絕,使得木之力越強大的人越難以靠近,強行進入便會造成木力枯竭。至於天帝的那個,具體是什麼狀況我也不清楚,不過金烏已經去看了,今晚當會有訊息的。”

靈子皓點了點頭,對於力量的根本,月神之弓跟他講過不少,見哥哥不太明白,便湊到他耳邊低聲解釋:“水乃木的根源,共工的作法就好比在天極四周布了一層保鮮膜,把水與木隔絕,天帝的力量到了天極就會被削到極低,到時祝融就算力量未復也能輕易弄死他。”

靈子曦點點頭,難怪天帝這麼多年從不踏足天極,祝融也從不走出去。

“阿嚏!”從洞中出來,黃昏的陽光並不熱烈,卻也溫暖,靈子曦因為洞內外的溫差而打了個噴嚏。回答完靈子曦的問題,祝融便沒再多說什麼,關於怎麼把共工召回來這件事,他自己似乎也沒想好怎麼做,至於說其他的問題,只說那是長輩們的事情,讓他們少打聽,就惱羞成怒的把他倆轟出來了。

“真是個怪老頭,自己叫我們去商量事情,到頭來什麼也沒商量就趕人,真是。”靈子曦撇撇嘴抱怨,回頭看見正垂目思索的弟弟,伸手戳了戳他的腦袋,“發什麼呆呢?”

“曦,”靈子皓被戳得回過神來,笑著拉下點在自己腦門上的手指,攥在手裡,“我是在想,母妃應該就是纖阿的孩子,可是如果她身上有月靈的力量,為何還會被靈睿搶回天界呢?”

“我說過,她十有八|九是心甘情願的。”靈子曦拉著弟弟慢慢往前走,這洞口冒出絲絲涼氣,站著不舒服。靈睿好歹也是個英武不凡的獸王,模樣也是少有的丰神俊朗,當年月盈只是個雪原上沒見過世面的狐女,會看上他也很正常。根據那株月見草傳給他的記憶來看,當年月盈似乎確實是願意的,只不過那月見草的記憶有她自己的感情,“那傻草堅決認為是靈睿把主人搶走了,還跑去討公道,也難怪靈睿把她扔到天牢裡。”

“哦。”靈子皓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被哥哥拉著慢慢走,突然停下了腳步,靈子曦被帶的踉蹌了一下,疑惑地回頭看他。

靈子皓定定的看著他,突然一把把他抱起來,朝昨晚睡的那片草地掠去。

“喂,皓皓,你幹什麼?”靈子曦嚇了一跳。

靈子皓不說話,走到草地上把哥哥平著放下,然後自己也壓了上去。

“喂,別這麼突然……”靈子曦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明白剛剛經歷那些事如何讓這傢伙燃起了□。雙手被拉過頭頂壓制住,靈子曦不安地扭了扭。

“我有話問你,”靈子皓努力壓下上彎的嘴角,“你緊張什麼?”

“你……”靈子曦愣了愣,一張俊顏迅速染成了緋色,“問就問,幹嘛擺這個姿勢……唔……”突然被含住了耳朵,靈子曦驚呼一聲忙咬住嘴唇,被耍了已經夠丟人了,可不能現在就輸了陣勢。

“你在期待什麼嗎?我的哥哥……”低沉悠揚的聲音仿若暗夜的魔魅,誘人沉淪。

“滾蛋!”靈子曦惱羞成怒地抬腿踹他,卻惹來身上人一陣悶笑。

靈子皓用雙腿夾住那不斷折騰的傢伙,貼近他向上頂了頂:“玩出火了可別怪我。”

“色狐狸。”靈子曦扁扁嘴,老實下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可憐的腰可還疼著呢。

“哥哥,依祝融所言,我覺得共工把我們送來這個世界是蓄謀已久的。”靈子皓嚴肅的說,如果忽略他們現在的姿勢的話確實挺嚴肅的。

“這是肯定的,死老頭算計我!”靈子曦輕斥一聲,原以為真的是心誠則靈,真的能透過那對戒指找到弟弟